好一遍遍的說:“兄弟,麻煩你告訴我一聲,曲營長在哪,我自己去找。”
別看勤務兵在曲營長面前像貓一樣聽話,但是在別人面前他就是大爺了。俗話說:宰相家人七品官,他哪裡會把米不梁放在眼裡,任憑他怎麼說,理都不理,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乾脆來個老僧入定,把米不梁氣得幾乎吐血。其實這也怪米不梁,如果不是他太摳門,哪怕拿出一盒煙,這個問題早就解決了,官場給門房小費已經成了慣列,他豈能不知?就是不願意出血。
米不梁這一等就是晚飯過後,直到天都黑透了,曲營長酒喝足了,男女之間那點事也幹完了,才渾身疲憊的回到了營部,此時的他,早已把米不梁的事扔到了腦後,當看見無精打睬的米不梁,才想了起來。
“你還沒有走?”曲營長問,然後喊勤務兵泡茶,又把他晾在一邊,像似身邊從來沒有米不梁這個人。
米不梁雖然恨得牙癢癢,臉上可是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雖然都是扛槍的,人家曲營長是正牌出身,能把治安隊、警察這一類的扛槍人列入軍隊之例?在曲營長他們眼裡,穿制服的軍人連雜牌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