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明顯漾出了懊怒之色,肖鵬的罵人不帶髒字,但是把他損到骨頭裡了。可是這不快眨眼之間消失了,袁喜才臉上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肖隊長果然風趣,不愧是文化人,佩服,佩服。如果肖隊長有耐性,我到想說說心理的委屈,看看小弟這麼做可有什麼不妥?”
“好啊,我正想聽聽閣下的高論。”肖鵬一臉嘲弄地說。
“肖隊長的話裡,罵我出賣祖宗,投靠了日本人,似乎還說我卑鄙無恥,數典忘祖。我袁喜才好賴也讀過幾天書,也知道聖人的道理,可是當一個人無路可走,能不能捧著聖人的書當飯吃?飛虎山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運河支隊不要我們,綹子同夥壓迫我,國民黨要消滅我,飛虎山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有能力抵抗三方面的力量,那我不找靠山就只剩下一條路——等著死亡?就算我袁喜才頂天立地,願意當一當英雄,可我能眼看著手下的弟兄被消滅,最後落個屍骨無存,讓他們的鮮血染紅我的英名?”
袁喜才講這番話時,情緒是激揚的,憤怒是真心的,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