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要是中國人都有這個資格。至於給養,運河支隊沒有人給錢,不是活得挺好,咱們就活不了?”李威說到這,聳了下肩膀,目光凌厲的掃視了眾人一眼,又說:“只要弟兄們信著我,今後有我李威吃的,就不會餓著大家。再說了,鬼子那裡什麼都有,就怕你沒有膽量。弟兄們,有沒有膽量?”
“有!”大夥齊聲的回答。
“好,以後咱們兄弟相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弟兄們的到來,上司的出賣,使李威明白了,當前的處境有多麼難。去重慶申述,有可能還自己一個清白,但另一個可能同樣大,因為唯一可以作證的崔連長死了,他和烏專員會各執一詞,上邊聽誰的?烏專員有戴笠這個後臺,他指望誰?姐夫麼?那是個只會打仗的軍人,政界並沒有過硬的靠山,這樣一來,就可能是個曠日持久的官司,輸贏還不一定。如其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無法預料勝負的官司中,不如和鬼子痛痛快快的幹一場,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再說飛虎山之敗也讓他感到了羞辱——那是軍人的羞辱,不打敗小野,他李威這輩子抬不起頭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