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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呼吸急促的說。

“是,不是。”說完這句話張秋菊難為情的笑了,她知道這麼說對方不會聽懂,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李威聽了。

“原來如此。”李威聽後長出了一口氣,他怕這裡有政治因素,既然是張秋菊的個人行為,他就放心了。面對這個有著個性的姑娘,對愛情又如此執著的姑娘,那種感覺更強烈了,他不敢面對她的目光,低下了頭,手中的草棍在地上胡亂的畫著,卻在不知不覺中,畫出了一朵朵菊花。

張秋菊在悄悄觀察他,因為她知道李威,比李威知道她早得多。李威大鬧西河的許多故事她都耳熟能詳,對他的為人、本事欽慕已久。當初乾爹把他救回來,她發現被救者是李威時真是悲喜交加。一方面為他的昏迷不醒而焦慮,一方面為能守在他的身邊而欣慰。李威醒過來後,透過和他的交談,秋菊發現這個男人不但勇猛,而且學識不淺,絕對是男人中的精品,一顆芳心早就飛了,只是姑娘的羞澀,使她無法開口。此刻見他在地上畫菊花,知道自己進入了他的心中,不由暗暗竊喜。故意調笑著問:“你畫得什麼啊?”

李威不好意思的笑笑,用腳在地上亂塗,“瞎畫。”

“我可看見,賴不掉了。”張秋菊拍著手說,眼睛裡顧盼生輝,那份嬌痴勁兒把李威看呆了。他目光直直的,彷彿傻了似的看著秋菊。張秋菊看見李威這付神態有些慌了,預感到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不由得低下頭去,肚子裡像是揣著小兔子,通通亂跳。

“秋菊,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好啊,你做我的大哥哥。”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李威停住不說了,一雙眼睛狼一般的盯住張秋菊,然後那雙手閃電似的抓住了張秋菊的肩膀。“我喜歡你。”

這攻擊雖說來得快了些,卻是張秋菊心底希望的,儘管她有些慌亂卻沒有逃避,低下的頭反倒揚了起來,秋水般的眼睛裡,雖然溢滿羞澀,卻也充滿渴望。李威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有力的雙臂像是鷹抓小雞似的,將她攬在懷裡,乾燥的嘴唇毫不客氣的,印在了她那潮溼的唇上……

進入情海泛舟的人,是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的,兩個信仰完全不同的人,就這樣的走到了一起。隨著身體的康復,李威那顆騷動的心再也安定不下來,他時刻惦記著自己的部隊。在他的指點下,張秋菊去了一趟山外,把他的人領回來了,可是李威一看只有一個班的人馬,立刻火了。“那些人呢?”

“走了。”答話的是個矮胖青年,叫白衛國,是這些人中的頭,官銜中尉。

“走了是什麼意思?當了逃兵?”李威兇狠地問。

“是烏專員把他們調走的,我們是抗命才留了下來,這些日子我們一直在找你,不相信你會離開弟兄們。”還是白衛國回答,只是聲音有些嗚咽。

“你慢慢說,我聽著。”李威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眉頭越騫越緊,拳頭也攥在了一起。

“是這麼回事,你跳崖後,我們沒有找到屍體,烏專員認為你不能活了。正好重慶來人調查飛虎山的事,他就把責任推在你身上。據說烏專員受了一頓訓斥後,撤出冀州了……”

“我明白了,飛虎山之敗我成了罪魁禍首。”李威咬牙切齒的說,面目猙獰得可怕,嚇了張秋菊一跳。

“我們幾個不服就找上司申述,可是咱們地位底,說話沒人聽。見上邊讓撤,我和幾個弟兄一合計,你就這麼走了,屍骨也沒有留下,還背了罪名,不甘心,就這樣,我們沒有走。隊長,這些人還是你的兵,你咋說我們就咋幹。”白衛國說到這已經淚流滿面了,如果找不到李威,軍隊又不能回去,今後往哪裡去就不好說了,烏專員會對上面說他們是逃兵,所以他十分激動。

“好兄弟!”李威站了起來,緊緊抱住了白衛國,兩行清淚流了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在他被上司出賣,被上級拋棄,走投無路之時,弟兄們冒著風險和他站在了一起,這是多大的情份啊!是生死不渝的友誼,有這樣的弟兄,他就有勇氣繼續戰鬥。

“隊長,我們和你一道去重慶,找委員長說理。”白衛國等人說。

“不忙,烏專員的賬以後再算,我們先跟小野算賬。”李威說。其實他心理明白,洗清冤枉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官場上的事做起來,要多麻煩有多麻煩,眼下他還沒有時間和他們扯皮。

“隊長,你是說我們自己幹?那給養怎麼解決?”白衛國問,然後又補充說:“上峰是不會同意的。”

“打鬼子用不著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