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養細胞了。”
“肖鵬,收起你那浪子腔調,即使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支隊想想,你把季部長和郭書記都得罪了,以後支隊的事,尤其是涉及到人事升遷,會有多少麻煩?戰士們流血流汗,誰不想進步?不能因為你,該提升的不能提升,你知道這會影響士氣的。”
“有這麼嚴重?咱們是gongchandang,不是國民黨,你可別誇大其詞。”肖鵬看著譚潔,有些懷疑地說。
“你啊!真糊塗。什麼黨也是人在做事,人都是有好惡的,不可能一碗水端平,秤高秤低是難免的,何況加上了感情成分,你這樣的大學問家,為什麼不明白?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譚潔嗔怪地說,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在譚潔的思想裡,肖鵬沒有不明白的事,除非他自己不想明白,那就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而在內心當中,她太想肖鵬明白了,因為她很清楚,如果肖鵬不改掉這個臭毛病,會影響仕途的。
肖鵬當然明白譚潔這番話的用意,但是不會妥協,這是性格使然,只好裝傻地笑笑。“咱們不談這個話題,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西河,你想,那些幹部、百姓在鬼子的手裡,不一定會遭多大的罪呢!咱們得想辦法幫幫他們。”
“你有了辦法?”肖鵬這一招果然很靈,立刻把譚潔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自從離開西河,譚潔的心同樣在牽掛著西河,恨不得插翅飛到那裡,為當地的百姓們排憂解難。
“根據情報,鬼子漢奸到處宣傳運河支隊完了,gongchandang完了,那些該死的漢奸比鬼子更猖狂,紛紛在反把倒算,老鄉被他們欺負苦了,敢怒不敢言,如果讓他們繼續瘋狂下去,老鄉們會真的認為我們完了,所以我們必須出擊,對那些鐵桿漢奸施以重拳,必要時,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但是我們也要切記,不能盲動,亂動,給鬼子、漢奸以可乘之機,這也許是小野的計謀,故意在激怒我們,引我們上鉤。我們既要給他們痛擊,又不能掉入鬼子的圈套。”
“這樣做很難啊!要好好的合計合計,小野太狡猾了。”譚潔真有點怕小野了,感到這個傢伙太難對付,滿肚子都是陰謀詭計,一不小心,就會落入他的圈套。
“我這裡有個名單,你先看看。”肖鵬沒有接譚潔的話,卻把早已寫好的名單交給了她。
譚潔接過名單,上面寫著要處決的,鐵桿漢奸名字,第一個就是於得水。她有些不解,“你不是說他比狐狸還狡猾麼?過去我們就不止一次的想處決他,都被你制止了,怎麼今天倒起了這個念頭?”
“過去我們在西河,他的警覺性自然高,我擔心打不著狐狸惹一身臊,所以沒有動他。現在不同了,我們撤出了西河,他對我們的警覺也許會放鬆,這就給我們創造了機會,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這條狗對我們的威脅太大,很多壞主意都出自他那裡,他對鬼子又是死心塌地,不可救藥。如果幹掉了他,對漢奸的震懾是巨大的,等於砍掉了小野的一隻臂膀。”肖鵬目光炯炯地說,這是他下定決心要做某件事的表情。“至於那個趙奎,他在前臺表演得差不多了,老百姓最恨的就是他。這個有奶就是孃的人渣,讓他多活一天,就會多造一天孽,應該把他清除出地球,讓老鄉出一出心中的怨氣,這樣對爭取民心有用。”
“要是能把這兩個人除掉,西河的百姓又會支援我們了,這當然是好事。只是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狡猾,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譚潔還是有些憂慮,目前在內部不穩的情況下,做出這種大動作,不是時機啊!但是她不能說,怕給肖鵬增加壓力,更怕增加肖鵬的煩心。
“別害怕,你還不知道我,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幹的。”肖鵬見譚潔臉色凝重就故作寬心的笑笑。只是他哪裡知道,兩個人憂心的不是一回事。“何鎮梁和張大伯該回來了,聽完他們的情況介紹我們再決定。”
彷彿在回應肖鵬,他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出現了張大伯和何鎮梁的身影,兩個人一塊走了進來,看見了肖鵬和譚潔,沒等他們發問,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原來小野真的聽從了於得水的話,把審問被捕幹部的事情交給了偵緝隊,由趙奎主管,趙奎就按照於得水的吩咐,決定先找一隻“猴”殺一殺。在靠山大院,他一通訊口雌黃之後,就從人群中,把王全斌拽了出來。趙奎瞪著綠豆般的小眼睛,像猴子似的圍著王全斌轉了三圈,最後惡狠狠地說:“我說他媽的邪了門了,就是整個西河的人跟著gongchandang走,也輪不到你的份啊!你家有房、有地、有買賣,家裡還養著老媽子,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