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讓貝司瀚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俊眉也是不自覺的上挑。
心情一好,他自然也就懶得與她爭辯,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愛不愛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說話間,他邪惡的目光自她胸,前一路掃到她緊閉的雙,腿間,“比起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你的身體可誠實多了。它愛極了我的觸碰,不是嗎?”
“而且,我聽說不光男人有處,女情結,女人也有,好像很多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感情或多或少都會不太一樣。”
被他流裡流氣的眼神看得臉紅成一片,外加他那番話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貝格子忍無可忍的投射過去一記憤怒的白眼。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貝司瀚,在我眼裡,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是禽,獸,是流,氓,是強,殲犯!”
咬咬唇,她挑釁的語氣繼續冷笑,“你可以拿我報仇,拿我出氣,可以侮辱我,糟蹋我的身體。可是貝司瀚,我討厭你的心一如我的性格,是你用盡一切手段也左右不了的。你可以禁錮我,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但我告訴你,終有一天我會擺脫你的掌控,逃到沒有你的地方去,呼吸自在的空氣。就是熬到頭髮斑白,我也不會放棄。”
眯著眼睛享受的聆聽完她的宣戰,貝司瀚勾著一抹只對她才會展露的邪笑,瞭然的點了點頭,“好啊,我拭目以待。不怕死的,你就儘管逃好了。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沒聽說過老鼠會贏。”
說完,貝司瀚叉了一大口面喂進了自己嘴裡,轉手就把手中的盤子放回到了旁邊的茶几上。
隨後,他起身,在貝格子的詫異下,上前一步來到躺椅跟前。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將她圈在了他的勢力範圍之內。
一臉叵測的望著她笑了幾秒,貝司瀚方才不疾不徐的低下頭,想要去堵她的唇。
雙手本能的抵向他胸膛,不讓他靠近,貝格子顫著睫毛,結結巴巴的怒斥他,“你……你要做什麼?”
話一問完,貝格子就後悔了,怎麼聽著都覺得她剛剛那話有明知故問的嫌疑。
這樣的姿勢,傻子都看得出來他要做什麼。
“我覺得相對於叉子,小格子你可能更喜歡我用嘴餵你!”
邪肆的挑了挑唇,貝司瀚單手捧起她清秀的臉龐,低頭就攫住了她那張在他看來今天格外誘人的唇瓣。
才被他那般對待,身上的傷都還沒好,此刻的貝格子一點都不想被他碰。
“走開……你這個……這個瘋子!BT!神經病!”
她奮力的想要把他推開,可惜他力大無比,她越推,他就壓得越低。
到最後,他乾脆整個人都趴,躺在了她身上,壓得貝格子喘不過氣,眉心緊皺。
她越是扭頭擺臉不讓他吻,貝司瀚就越發來勁。
大掌緊扣住她的手腕,她往左偏臉,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如法炮製。
總之,他就是有辦法親到她,把嘴裡的義大利麵過渡到她嘴裡。
天知道他有多喜歡這樣跟她**,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種興致,除了她。
比起她逆來順受的時候,他更喜歡征服這樣倔強有點小個性的她。
將口裡的食物全數過渡到她嘴裡,怕她吐出來,他堵著她的唇逼著她嚥下去。
凝著她迫於無奈只得乖乖下嚥的難受又惱火的模樣,貝司瀚心情大好的直挑眉。
他抵著她的唇笑,“你是我的奴隸,我願意親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抬舉!”
“放心,你傷還沒好,我就是再想上,你也會等你好了再,上。現在給我安分點兒,好好享受我賜予你的吻,這世上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像你這麼幸運,有機會觸碰我貝司瀚的唇!”
“你知道嗎,小格子,你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比你認命時候那個要死不活的模樣可愛的太多。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特別的想吻你,想把你吃進肚子裡去。”
“你那個媽這輩子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生下了你這麼個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我的人生會有多乏味。折磨你,似乎早已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
“小格子,再警告你一遍,給我聽清楚了!你是我的,今生只能歸我貝司瀚所有!就算我結婚了,有了家庭,我也不許你離開我半步。你要敢逃,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讓你一輩子只能與輪椅為伍。不信的話,你大可以挑戰我的底線,我貝司瀚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