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貝司瀚感覺心口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明明她並不是真的在笑,只是在挑釁他,可他就是覺得她唇畔微彎明眸皓齒的樣子好美。
不知不覺中,他就那樣望著她,開始走神。
一直都覺得,他的小格子算不上絕色美女。
論漂亮,她甚至在他有過的女人當中都排不上前幾名。
可論氣質,她絕對是佼佼者。
她不適合濃妝豔抹,也不適合那些名牌,她清新的就像一個鄰家小妹。
用山澗裡靜靜流淌的不知名的小溪流形容她最為合適。
從小到大,家裡舉辦宴會或是一家人出去參加派對,她總是喜歡穿最素淨的衣服,躲在角落裡吃自己的東西,看自己的風景,把風頭讓給他們共同的妹妹貝司嘉。
其實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焦點其實往往越不經意的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都等不到她成年,就把她據為己有。
他永遠都記得,她十六歲生日當晚,在父親為她舉行的生日派對上,當她穿著一條水綠色的公主袖格子長裙,頭戴鮮花編製成的花環,在音樂聲中和賓客們的翹首以盼下,她挽著父親的手從旋轉樓梯上眉眼彎彎的走下來的一剎那有多美。
一整個晚上,邀請她跳舞的翩翩佳少年絡繹不絕,看得他火冒三丈。
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一些不少不知死活的人,居然趁機跟父親提起了親,想跟他們貝家聯姻。
一想到那麼美麗的一具身體,那麼清新可人的一張臉以後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他就受不了。
所以,當晚,他喝了很多的酒,因為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在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下了以後,他悄悄潛伏了她的房間,把她用手帕捂暈了帶到了這裡。
那一晚,她痛的死去活來,嗓子都喊啞了。
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心軟,反而盡情的享受著她的處,子之身。
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以至於九年過去了,他還是享用不盡。
人如其名,她喜歡穿格子圖案的衣服。
她那套小公寓裡,無論是窗簾還是桌布,都是很素淨的格子圖案。
跟她呆久了,連帶著他看見格子類的東西都會過敏。
就好比,他坐在車裡,無意間看見路邊的櫥窗裡模特身上穿著一件很好看的格子大衣,他會毫不猶豫的命司機停車,跟個神經病一樣衝進店裡,報上她的尺碼,命人打包帶回來。
雖然她從來都不瞧上一眼,更不會穿,他還是看見了格子圖案的東西就會條件反射的幫她買。
格子,格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格子圖案已經開始傾佔他的生活,連他辦公室裡的窗簾和會議室裡的桌布都在不知不自覺中被他命人換成了格子的。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發呆,用著她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她,貝格子好笑的輕咬唇瓣外帶抖肩乾笑,簡直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驀然回過神來,觸及她三分慍怒七分嘲笑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貝司瀚故作鎮定的低下頭去,把目光落在了手上端著的義大利麵上。
再叉了一口面喂進她嘴裡,他戲謔的勾了勾唇,接著她剛剛的話說,“所以,我喜歡你留長頭髮,你就非要剪短;我討厭貓,你什麼都不養,偏偏養貓?”
食不知味的咀嚼著,貝格子清澈明亮的眼睛依舊是挑釁的望著他,“是,只要是你貝司瀚討厭的,就都是我貝格子喜歡的。同樣的,但凡是你喜歡的東西,我就會厭惡到底。”
搖頭笑笑,貝司瀚不禁感嘆,“一晃都九年過去了,我居然還沒把你這倔強的性格磨平。”
貝格子倔強的還嘴,“再來九年,我也還是這個性格。”
“是嗎?”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貝司瀚意味深長的勾唇一笑,“言外之意是,你還想呆在我身邊九年?”
貝格子好笑的冷嗤一聲,正準備反駁。
他突然再次逼近,邪魅的眼神裡折射出妖嬈的光,“小格子,說真的,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怕他突然發情亂來,貝格子冷笑著瞪他之餘,果斷的伸手輕抵他眉心,把他的頭連同他的人一併推了回去。
而後,她挑唇冷笑,覺得這人真是自戀的可以,“你想多了,我愛上誰也不會愛上你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她鮮少主動跟他有肌膚接觸,方才她手抵他眉心推開他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