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予坐在上首,看著喬子暖一身紫色衣裙朝著他娓娓而來。墨髮紅顏,是難以令人挪開目光的明豔動人。
在場的都是一年才得以進宮一次的王爺侯爵,喬子暖這個名字他們聽了許久,卻都是頭一次親眼見她。
只見她身姿婀娜,面若桃花,美眸隨意輕轉便萬千風情,都不禁看得有些出了神。
難怪新帝剛剛登基,排除萬難都要將這出身不佳的女子冊封為後。
他們都是男人。雖然世人皆道:娶妻娶嫻。
可哪一個男人心裡不願意坐擁江山,美人傾城?鳳墨予卻談笑間都擁有了。
那朝著他巧笑盼兮的傾城女子,又是多少男子心中夢寐思服的嬌美。
這些王爺侯爵,也是一方霸主,見鳳墨予江山美人皆淨收入懷,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
這時,張雁柔娉婷上前,朝著鳳墨予俯身叩拜,“雁柔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
眾女眷接著依次上前,給鳳墨予請安。喬子暖站在張雁柔旁邊,也按照禮制給鳳墨予叩拜請安。
鳳墨予眉眼含笑,目光停在乖巧動人的喬子暖身上好一會兒,才掃過殿中的其她女眷,道,“平身吧。”
鳳墨予的座位旁擺著一張鳳椅,眾人皆知道那定然是給喬子暖準備的。誰知張雁柔卻搶先走到鳳墨予身邊,笑著問她道,“墨哥哥,臣女可以坐在你身旁嗎?”
鳳墨予一怔,正要開口,就聽到燕王看著張雁柔輕斥道,“雁柔,皇上面前,怎可放肆!還不下來。”
張雁柔轉身,不解地看著燕王,“父親,這位置是空著的,並無人坐啊。”
燕王皺眉,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鳳墨予,然後皺眉看著張雁柔道,“不得無禮。那是給雲南國的皇后坐的鳳位。”
燕王此話一出,原本想要讓喬子暖坐在他身邊的鳳墨予一時竟不方便開口了。
他雙手一抬,“各位愛卿入席吧。家宴,不必拘謹。”
最終,他身邊的位置一直沒有人坐。喬子暖與那簡兮月一起坐在了嶽王夫婦,那簡丞相和賀樓之一群人中間。至於張雁柔則還是坐在了燕王的身旁。
鳳子觴坐在喬子暖旁邊,看著張雁柔時不時地望向鳳墨予,不由在她耳邊道,“小暖兒,這女人目的太明顯了。聽說,她曾經害死了燕王的好幾個姬妾,你可要小心。”
喬子暖撇撇嘴,掃鳳子觴一眼,“小心什麼?她認識鳳墨予這麼多年,她倒是如願嫁給他了嗎?”
“嘿!”鳳子觴沒好氣地從她筷下搶走一塊菠蘿肉,“人家這次擺明了是有備而來。你傻呀。”
喬子暖輕輕哼了哼,“看出來了。”這女人才來幾個時辰,先後都給了她好幾個下馬威了。何止是有備而來?簡直是氣勢洶洶。
鳳子觴一聽,樂了,逗她道,“小暖兒,你自己都看出你傻啦?嘖嘖,這入了後宮的女人就是境界不一樣。”
喬子暖犀利地白他一眼,“一邊玩去。”
她說著,倏爾色眯眯地盯著一身官袍的鳳子觴,“我覺得的吧,要讓這女人徹底不礙眼,還有一個辦法。”
鳳子觴瞬間湧起一陣不怎麼好的預感,嘴裡卻還是脫口道,“什麼辦法?”
喬子暖笑嘻嘻道,“那就是讓她移情別戀。你說你堂堂嶽王世子,兵部侍郎,這樣貌,又是可攻可受,特別合適。”
鳳子觴切她一聲,“老子那麼好,你當初怎麼沒看上老子?”
喬子暖眨眨眼,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為什麼。於是她歪著頭,煞有其事地道,“是啊。為什麼?”
鳳子觴鼻子一動,哼了哼道,“因為你瞎了眼唄。”
那簡兮月見他們兩人又開始互掐,忍不住開口道,“你們越扯越遠了。這女人這次來京城擺明了是衝著後位來的。喬子暖,你別蘿蔔不當蔬菜待見。她怎麼說也燕王郡主,燕王在朝中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喬子暖撇撇嘴,“那我能怎樣辦?讓靳泠找個人,將她綁了?丟河裡餵魚?”
“喬、子、暖!”那簡兮月看到她如此不當回事就覺得來氣,別過頭,“算了,這反正是你的事,我瞎操什麼心。”
喬子暖見狀,忙上前哄道,“我錯了,好姐姐,你別生氣。你說吧,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要不這樣,我色誘鳳墨予去,讓他明天就給我冊封,殺那破郡主一個措手不及,怎麼樣?”
那簡兮月白她一眼,“你就貧吧。你也不想想,燕王郡主為何敢當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