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付給與黑道掛勾的股東大會混子(譯註:持有少數股票出席股東大會進行搗亂,或從公司方面領取金錢以阻止股東正當發言的人。)上百億,對於文化或藝術則寧願一毛錢也不出。”
“沒錯,有錢人所謂的文化,就是以五0億日圓買下市價一0億的畫作,然後藏在地底的大金庫。”
正因為如此,始對於日本財團這群人種實在很難抱有一絲敬意,如果這群人真是他們自稱的偉大領袖,現在的日本社會狀況應該可以得到一些改善,每當他看到報紙上滿版關於金融界弊端的報導之時,就不禁產生這種想法。
玄關在左側設有受理處,一報上姓名便被帶到會客室,木板走廊在鞋底不滿地吱嘎作響,這並不是一般所說的那種高階木質地磚,而是興建四0年以上的老舊木造建築,如此一來就不能說這裡沒有“蘊藏著懷古幽情”,白色牆壁與泛黑木框的組合的確透露著這般的雅興。
會客室的天井很高,窗戶的位置卻出奇的低,所以室內顯得特別昏暗,多少也給人一種沉穩的氣氛。直徑約二公尺的圓桌上鋪著白布,排著八張椅子,看似學校員工的女性端來紅茶正好經過一分鐘,主角便登場了。
“我是常盤,歡迎你們光臨,自從令祖父的葬禮之後,直到現在才又再度見到你們。”
態度謙和有禮地與客人寒喧的是常盤舞臺藝術學院的校長常盤滋人,年約六十五歲,體型略顯福態,頂上微禿。龍堂家四兄弟站起身鄭重回禮,常盤校長則雙手輕抬示意四人坐下,他自己也隨之就座。
“對於這次不合理的要求我感到十分抱歉,不過、龍堂老師、也就是四位的祖父曾經告訴過我,在他死後,如果遇到任何不尋常的問題儘管找他的孫輩商量,所以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用字遺詞相當禮貌,語氣卻顯得倉促不安,始聽了不禁微露苦笑。
“我知道祖父似乎向全日本各地學校的老師們提過這件事,正確說來應該不是‘商量’而是‘推卸’吧?”
“別這麼說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