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開門,男人進了房門,用空洞的語氣打著招呼。
“鳥羽小姐,這是我們越過太平洋之後的再會哪!你看來還是一樣有精神,真是太好了。”流利的日語。原來他就是流有四姐妹支配者四統的青年藍伯·克拉克。一時之間,茉理為之語塞。
“哦,我不是不請自來嗎?入房費是免了,可是,離房費卻不便宜哦!”討厭藍伯·克拉克更甚於熱帶夜蚊子的水池帶著危險的笑容,可是,克拉克卻若無其事地坐到沙發上。
“我實在不想這麼說。因為這是一點建設性和美感都沒有的事。可是,沒有辦法。如果我在三十分鐘之後沒有完完整整地離開旅館的話,長樂島的中南半島難民中心就會隨著爆炸聲而消失了。可能會造成兩千名的死者哦!大部分都是女性和病人、孩子。我想,你們這些小市民的良心一定會感到刺痛的。啊,大家放輕鬆點不是更好嗎?”
讓人不輕鬆的是這種男人的精神狀態。茉理心裡這麼想著,嘴巴說道:“你不覺得把不相關的人拿來當人質是一件很過分的事嗎?”
“不會過分。在四姐妹的支配下可以選擇是生是死,這就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了。因為我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就被硬塞了一個新娘。”
“新娘比你還可憐吧?”
“如果你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會有不同的想法。”
藍伯·克拉克的聲音中帶著奇妙的感嘆,三個單身的男人不由得相對面視。以外人的立場來看,大君們的婚姻當然不可能基於單純的愛情而成立。或許一段勉強可以忍耐的悲慘婚姻生活正等著他,以換取一張大君的寶座。就算如此,茉理也不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