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我也不是言不由衷啊……”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但是我應付不了麻田繪理是真的。這怎麼說……總之很傷腦筋!”續現出非常困惑的樣子。
“可是,也不是很可憐嗎?只因為是終的同學,就被綁架,而且頭髮還被剪掉。幸好沒有發生更糟的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總之不妨先看看信的內容。說著,續把信封拆開。大約測覽一下,嘆了一口氣,把信放回信封內。
“說最近想和我約會。”
“不感興趣嗎?”
“老實說,她們在想什麼,我實在有點搞不清楚……”
“女人,是永遠的謎。”
“你覺得是別人的事嗎?大哥。”
“你認為呢!然而並不令你意外嘛!”始的臉上浮現一種詭譎的笑,並沒有馬上把話說出來。續聳聳肩,把信封丟到桌上。
“我投降,你知道些什麼,告訴我吧!”
“不妨去調查一下麻田繪理的雙親。古田父子之所以選擇這個女孩,絕不是偶然。”
“發現什麼了嗎!”
“有的。麻田繪理的父親,是我們學校短期大學部的副教授。”始苦笑。
“想一想也有可能。我們二家都是同一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可是短大副教授的名字,不見得能夠一一記往。”
“……萬一是加害者和被害者,在知情的狀況下演戲做假呢?和古田通好,對女孩的父親不會不利吧!”
“被綁架的本人或許不知實情,但就整體而言,情況好像不是透明無色的。”古田即使自日本消失,包圍龍堂兄弟的環境並沒有好轉。看來似乎有必要從根本徹底改善環境了。
對身為內閣官房副長官的高林健吾而言,內閣總理大臣應該是他奉獻忠誠最大的物件。但是,對藉著派閥間的力量及政冶資金的操作,而獲得今天的地位,畢業於私立大學的總理,高林卻非常鄙視他。在高林的眼裡,這個人既無理念又缺乏政策,只不過是一個以獲得這個地位為目標,六十多歲的職業政客罷了。而一個沒有定見的男人,對官僚或財經界來說,應該是很容易對付的物件。
然而,這一天高林前往位於目黑區碑文谷的總理私邸,報告內閣官房的雜務之後,正要退席之前被一個冰冷的聲音叫住。
“高林。”
“總理有什麼吩咐嗎?”
“我想確認一件事。你的身分究竟是什麼?”總理的眉和唇有點僵硬。
“被任命為內閣官房副長官,總理。”
“很高興你還記得很清楚。看你最近的行動,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我是內閣官房的一員,當然忠心侍奉總理
“形式上的確是如此。你這三、四年來,不在永田町或霞關,盡在鎌倉那邊工作,倒是非常專心。這個國家的政冶中樞究竟在哪裡?”忍無可忍的事似乎不只一個兩個而已,總理的語氣非常不悅。高林不屑地笑著。在自己背後撐腰的人物,其權威使他的態度極為猖狂。
“剛剛的話,我就當做您沒問吧!總理,那也是為我們雙方著想啊!”
“這個國象之所以能勉強形成獨立國的體制,也是因為鎌倉老人對‘四姐妹’採取毅然的態度所致。你有所不滿的話,豈不等於背棄天理?”總理使用整個上半身呼吸,用力抓住椅子的手把。
“‘四姐妹’!鎌倉老人與四這個數字似乎很有緣。聽說他現在正被什麼四兄弟煩心呢!”高林的雙眼現出狠毒的光芒。
“那種沒有根據的事是誰告訴總理的!”
“我也有自己的情報網啊!高林。在你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裝飾品的總理,形式上仍是內閣之長,而且我也有當議員以來的人脈!!”
“……原來如此。”高林點頭表示同意。全身仍然充滿狠毒,只是眼光稍微緩和下來。
“那麼,您驅使這個情報網準備做什麼呢!該不會對鎌倉大人做出忘恩負義的事吧!”
“我可沒那麼說!”
“沒錯吧!”露骨的嘲笑浪潮,無情地拍打著總理的臉,穿著和服的總理血氣上升滿臉通紅。無言地閉上準備張開的嘴巴。
“將近七十歲,好不容易才獲得的內閣首腦地位,要是一時受到感情的支配,就可能失去這個國家唯一的地位,這點您應該清楚……”高林好像開始運用他那虐待狂的感情,嘲弄地注視著制度上的上司。
“據我所知,有好幾個人始終未得到大人的允許,卻仍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