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如果現在還要重頭學習地理和地質學的話,那就太麻煩了。”
“對終來說,以一百萬年為單位發生的事會讓書桌的範圍縮小許多。”續吃驚地搖搖頭,突然改變了表情,停下了腳步。其他的兄弟們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他們都感覺到在舒適的海風中摻人了瘴氣。
龍堂兄弟的右手邊是海,腳步聲從其他三個方向湧上來。粗暴地踩著沙地的腳步聲有著不完全的統一性。這是一個由一個人領導著的集團,但是卻沒有像自衛隊或機動隊一樣受過訓練。
“我們被包圍了,大哥。”
“你們想人手一搏吧?那就上吧!”
始的眼睛已經攝住了主謀者的身影,雖然只見過一次面,可是他還沒有忘記。這個以粗暴及大嗓門而聞名的市議員先生上坂率領著手下們前來複仇了。
夜晚了無人煙的砂丘。即使來上一場亂鬥,也應該不會對當事者以外的善良市民造成任何因擾。龍堂始先確認了這一點。
包圍了四兄弟的男人們是一群沾不上善良的邊的人。長相兇惡至極,感覺低階而粗暴,若不當政治業者的手下,大概也找不到什麼職業了。站在龍堂兄弟正面的上坂咆哮著。
“我回來報你們幾人、幾次份量的回禮。我之所以忍辱到今日,就是因為我知道會有今天這麼一天的!”
“真是辛苦你了。”
始不漿感到厭煩。看來上坂似乎有意把自己當成“忠臣藏”的主角。他帶來的人雖然不到四十七人,不過也大概有一半的數量了,沒有任何一人是空手而來的。有人兩手上戴著鉤爪,有人揮舞著鐵鏈,有人摸著戰鬥刀。帶著雙節棍的人、揮著特殊棒的人、拿著木刀的人,雖然沒有人拿著手槍,卻有四個人拿著瓦斯燃燒器。用瓦斯燃燒器的烈火燒身是暴力團所喜歡的私刑和拷問方法。
確信可以達成復仇的上坂心情非常地愉快。這是廉價的施淫虐者常有的表現,為了加深對方的恐懼,上坂得意洋洋地解釋著待會兒將要進行的復仇計劃。
“在用瓦斯燃燒器燒燬你們的臉之後,在不施麻醉劑的情況下拔下你們的牙。就算你們跪著求饒也沒有用。像你們這種不懂得尊重國土的非國民可得讓你們嚐嚐苦頭才行。”
上坂的視線固定在續的臉上,因低劣的笑容而露出了牙齒。
“我特別饒你不燒你的臉。神聖真理教團的教祖一再要求我不要傷了你。可是,我會挑斷你的腳筋,好讓你逃也逃不了。”
“那個變態,我只不過拔了他的鬍鬚以茲薄懲,看來他好像沒得到什麼教訓。”續淡然地喃喃自語,但是,瞭解二哥個性的終不由得同情起那個教祖了。如果續再遇上教祖,一定會徹底地給他一個教訓,好讓他不敢再有什麼痴心妄想。
始動了。他鬆開了交抱著的雙手。龍堂家的家長看著年少組,允許他們開始引發騷動。
“終,在會場中鬧得還不過癮吧?你就在這裡解除你的壓力吧!”
“真的嗎?老哥!”
“喂,在這裡也不怕會打破玻璃。善後工作就交給市議員先生。只要不做得太過火就可以了。”
既然得到家長的同意,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好怕的了。終吹響了一聲口哨,走到兇暴的男人們面前。
“那麼老哥們,你們就不要出手喲!我一個人料理就夠下。”
“留一點給我吧!”餘說道。聽到他們兄弟之間的對話,男人們理髮出了猙獰的叫聲開始行動。
拿著瓦斯燃燒器的暴力團員朝著終的臉噴出青白色的火焰。終使勁躲過了火焰,踢上對方的手腕。對方的手腕朝著不可能的方向扭曲。青白色的火焰噴上了拿著燃燒器的國人自己的臉上。前發燃燒,發出慘叫的男人丟下了燃燒器。當他在砂上滾轉的時候,火焰擴大了,火勢從他的頭髮延燒到了衣領。先發攻擊就遭挫的一方呆立在原地,一句知也說不出來。
始大步走上前,抓著痛苦嚷叫的男人的兩腳,把他丟向海上。日本海的水濺起了白色的水柱,男人逃過被燒死的一劫。然而,現在為了避免被溺死,必須被火燒傷的部位浸泡在鹽水中,一邊號哭一邊奮力地遊著水。不過,他應該心存感激地接受這樣的命運安排了。
在這期間,年少組的戰鬥持續進行著。雖然是在會妨礙雙腳靈活度的砂地上,可是,終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在彈簧床上彈跳一般輕快。他一躍閃過了水平揮過來的雙節棍,輕輕地踢向對方的下巴。對方折斷的牙齒散落一地,人滾倒在地上。一把大刀用飛快的速度落向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