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尊霸氣發言,震懾眾人,
現場鴉雀無聲。
眾人望向這位老人家。
他老人家手裡的那把黑刀,不僅斬殺妖獸,同樣斬殺不少強者。
絕對的兇名在外。
刀尊沉聲道:
“此案暫時休整,等待重啟。”
孫十二等人不甘心。
“刀尊,為何暫停?”
刀尊眼神一寒,掃了眼幾人,漠然道:
“我需要跟你們解釋嗎?”
孫十二強硬道:
“您需要對天門關解釋,對死去的受害者解釋。”
刀尊心中對孫十二厭惡至極。
借刀殺人。
律法院成了他們這些雜碎的刀。
刀尊恨不得砍死他們。
“那就是不要跟你解釋,你著什麼急,投胎嗎?”
孫十二臉色一僵,望向刀尊。
刀尊轉頭瞥了眼白州,厭煩道:
“別裝了,你要是想繼續鬧,我倒是可以等。”
白州心中冷笑,嚇唬誰呢。
白州嘴裡酷酷吐血。
聲音顫抖,悲痛道:
“劉主任,帶走我吧,我不能死在律法院,免得髒了人家的地。”
“我這種毫無背景,無依無靠的外鄉人,死了就死了,誰會在意呢?”
心神之中,白州說道:
“那就跟他耗,給我蓋床被,枕個枕頭,看誰能耗過誰。”
劉剛嚴厲訓斥道:
“誰說你無依無靠,你是我斬勘院的學生,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不給老子一個公道,老子帶著斬勘院跟他拼了。”
說著,劉剛從儲物戒掏出一床被褥,跟白州蓋上,枕上枕頭。
頗有一種街頭乞討的味道。
眾人見狀,眼皮子直跳。
這什麼意思,在律法院住下了?
刀尊臉色難看,呵斥道:
“夠了,今天的事會有一個結果,都給老子滾。”
白州紋絲不動,睡得很安祥。
劉剛站如松,眼神冷漠。
松榆,姚寶貞,紅雲武尊並未離開。
刀尊氣的咬牙切齒。
自己就離開一段時間,就出這麼大事,真的想要他老命。
刀尊沉默幾秒,面露冷笑,說道:
“你都不想走,那好,咱們就來聊聊,到時候肯定有人走不了。”
白州呼呼大睡,發出鼾聲。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睡著了。
刀尊沉聲道:
“白州,劉螺身死,你是兇手,老夫在場,你以精神念力襲殺,盡數在老夫眼中。”
孫十二等人聞言欣喜。
刀尊如此直白,無疑是助他們成事。
劉剛,松榆等人臉色微變。
白州倒是心大,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從地上坐起來,好似剛睡醒。
白州一臉茫然問道:
“怎麼了嗎?”
何超冷笑道:
“白州,你殺害同族,證據確鑿,你死罪難逃。”
白州故作一臉恐慌,手足無措。
“怎麼會這樣?”
眾人看他如此拙劣演技,皆面露疑色,小心謹慎。
白州突然大喊。
“我檢舉,我有同夥,希望能夠減免罪行。”
眾人都被這一幕搞得有點懵。
劉剛心領神會,從不低估白州搞事的能力。
劉剛嚴厲問道:
“說,你的同夥是誰。”
白州驚慌說道:
“我的同夥,就是刀尊啊。”
話音未落,不管是律法院一方,還是孫十二一方,有人驚訝,有人面露譏諷之色。
“攀咬刀尊,我看他是瘋了。”
白州一臉認真說道:
“刀尊剛剛說了,他就在場,一切都發生在他眼中。”
“敢問刀尊,您老在場幹什麼?”
“吃瓜嗎?”
眾人聞言,旋即琢磨出別樣味道。
“戰場之上,我和劉螺都是五級武者,她率先偷襲我,左大宗師來不及反應,您一位武尊也做不出反應?”
“好,就算劉螺出劍快若星辰,宗師擋不住,武尊也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