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度尷尬。
松榆霸氣發言,將孫十二視為空氣。
孫十二臉色一僵,他不擔心松榆找他的麻煩,可若是松榆找爺爺的麻煩,對他而言,恐怕要受到的家族的苛責。
辦事不力。
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爺爺動怒,他如今的地位,將會受到嚴重考驗。
白州心神之中,聽到劉剛瘋狂質問。
“小子,別裝死,跟老子解釋清楚,你們松榆那娘們什麼關係?”
“你上次問我,是不是就為了這事?”
“好啊,有能耐了,你小子厲害啊,那你要老子幹什麼,你直接幹不就完事了。”
白州想了想,不清楚松榆為何會出現。
而且,還直言說白州是她的徒弟。
“劉主任,您老聽我狡辯,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還沒拜師,只是松榆道長之前有個提議,我還沒同意,正在考慮呢。”
“真的,您老要相信我。”
劉剛憤懣道:
“松榆要收你為徒弟,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有別的心思?”
白州求饒道:
“劉主任,我的有時間啊。”
“我剛剛還在炎幫,現在就到了律法院,哪有間隙說這些小事。”
劉剛氣笑道:
“小事,你跟我是小事,老子讓你消失信不信。”
白州無語道:
“信,當然信。”
“劉主任,一碼歸一碼,人家松榆道長也是好心,我現在要是反駁,太得罪人,要是惹的松榆道長不開心,到時候恐怕要比對付孫家還難。”
“要不您老想想辦法?”
劉剛氣憤道:
“想你大爺,一個個的,都特麼欺負老子。”
另一邊。
孫十二惱怒,來誰不好,偏偏是松榆。
關鍵是,白州什麼時候成為她的徒弟?
孫十二語氣強硬,說道:
“松榆武尊,你要找誰請隨意,就事論事,你徒弟又如何,在戰場上殺同族天才,公開懸賞我們孫家,難道就不用受的懲罰?”
“在天門關,無論是誰,犯了錯,都逃不掉。”
“松榆武尊,孫某按規矩辦事,您有什麼不滿,可以上訴,但是要以勢壓人,孫某倒想問問,天門關的正義,是誰實力強就是誰說的算的嗎?”
見到孫十二如此硬剛松榆,其餘眾人,心中暗暗鬆口氣。
有孫十二帶頭,眾人有了底氣。
譚真人輕咳一聲,面色嚴肅,說道:
“松榆道長,你徒弟在‘真武山’殺我羽仙宗弟子,此事您又如何處理?”
“如果您說讓老夫閉嘴,老夫也可以立即閉嘴,從此不來天門關。”
何家何超起身恭敬行禮,朗聲道:
“松榆武尊,您徒弟身份不俗,可我那兩個侄子侄女,也不能枉死,何家就算是以卵擊石,在所不惜。”
白州聞言咳血,空中鮮血,泉眼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
那叫一個悽慘。
松榆瞥了眼,冷哼道:
“你們說的這些,有待查證,如今尚無結果。”
“這種情況下,你們就將我徒弟打成重傷,到底是誰囂張跋扈?”
“那你們誰能給貧道解釋一下,為何打傷貧道的徒弟?”
“解釋不清楚,貧道就讓他血債血償。”
松榆眼神一寒,掃過眾人。
孫十二剛要開口。
“松榆武尊……”
松榆冷哼道:
“孫十二,真當貧道好欺負,講規矩就跟貧道好好講,若是不講規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股殺氣從松榆身上湧現。
眾人心頭一寒。
松榆可要比劉剛難纏數倍。
局勢僵住。
就在這時,接連數道身影,從外面趕來。
幾人接連落下,在場眾人,臉色各異。
其中最讓眾人關注的是刀尊。
身負黑刀的老人,臉色陰沉,雙眼冷漠,抬頭望向柯熊。
僅僅一個眼神,就讓柯熊雙腿打顫。
孫十二開口道:
“刀尊,此事合理合法,並無逾越,還請您慎重。”
刀尊冷冷瞟了眼,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