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人我要了,不用為難,這事我會找人跟你們祁司長談,絕不會讓江陵玄武司難做。”
孫培廷看著白州,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能說什麼。
“那行,你自己看著來,不過啊,手續要齊全,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白州站起身,轉頭看著月驪,說道:
“走吧,還是想死在這裡?”
月驪畏畏縮縮的站起身,眼神中,滿是警惕,看著白州,不敢靠得太近。
白州以‘心意禪’,幫月驪穩住心神,肉身上痛苦減輕。
只不過,月驪心中的畏懼,不曾絲毫減少。
月驪走的慢,不敢靠白州太近。
但也不敢賴著不走。
一是她確實想活著,二來是畏懼白州的淫威。
孫培廷和蔡東昇看著,心中驚訝,月驪的情況,他們都瞭解,這麼乖的狀態,可不多見。
白州說什麼,月驪就做什麼。
那雙白色眼眸中的畏懼,到底從何而起,讓人好奇。
走出牢房,月驪茫然的站在走廊,四處看了看。
對於一切,月驪都很好奇。
不知道帶自己離開的男生是誰。
有什麼目的。
準備拿她怎麼做。
一切都是未知。
回到孫培廷的辦公室,月驪躲著白州遠遠地,但又不敢逃跑。
白州打了個電話,沒多久,江陵玄武司就收到祁偉的電話。
總部司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江陵玄武司無比重視。
手續很快辦好。
白州簽字完成。
孫培廷不是很放心,詢問白州,打算怎麼安置月驪。
畢竟只是個小姑娘。
白州說道:
“暫時的想法是先留在身邊,觀察觀察,你們不是也在觀察嗎?”
“不一棍子打死,也不心存僥倖。”
“之後的會送到逐鹿關,那裡有她的前輩,在這方面,沒人比黑不鳴更有經驗。”
“月驪不小了,想要教育好,最起碼活的像一個正常人,並不輕鬆。”
聽到白州的打算,孫培廷暗暗鬆了口氣。
看著在牢房時,白州兇的厲害,心夠狠,他都為月驪捏一把汗。
無辜者能活下去,活的好,是執法者一生所願。
白州得到玄武司關於月驪的全部資料,這樣有助於幫助他制定對月驪的療養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