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罈,嚴人眼睜睜看著美酒落空,又懊惱又覺得好笑。
今天淨遇到一些怪事,不過都挺好玩的。
有趣、有趣。
邢老爹被她飛快推到了角落處,離得遠遠的,春憐才敢擠眉弄眼地道:“千萬……千萬別害了我的終身啊!”
“這話從何說起?”邢老爹覺得很冤枉。
不過就是區區一罈酒,有那麼嚴重嗎?
春憐小臉充滿認真之色,之坦件事我只告訴你,你千萬不能洩漏出去……尤其不能給姥姥知道,否則我性命堪虞。“
邢老爹驚駭絕倫,“你……你……你該不會是……”
她以為邢老爹已經聽懂了暗示,萬分沉重地點點頭,“沒錯。”
邢老爹驚慌地望了望坐在遠處靜靜吃喝的大俠,再緊盯著面色凝重的春憐,隨即哇啦哇啦驚叫起來。
“原來你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了!”
啥?
二樓所有的賓客都望向這頭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疑惑,其中尤以嚴人的蹙眉更嚇人。
什麼孩子?
春憐險些暈過去,她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揪緊邢老爹的袖子,“你不要亂講話,誰……誰有孩子了……”
邢老爹一臉焦急地道:“既然已經有孩子了,你還在這兒磨蹭什麼?快去牢牢跟緊他。小春憐呀,男人再怎麼好都是壞胚子,你千萬得抓緊一點,萬一他跑了你可怎麼辦才好?”
春憐啼笑皆非,“我沒有啦!”
“不要再對老爹解釋了,這樣吧,老爹安排你們倆私奔逃走,如果蕭姥姥來找人的話,我就告訴她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義凜然。
春憐又羞又急,一把捂住老人家的大嘴巴,威脅地低叫道:“你不要亂說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幾時有了他的孩子啦?他……我還不知道他姓什名誰呢!”
邢老爹的腦袋瓜只聽得進去最後那一句
“什麼?”他臉色發白、腦袋發暈,看起來好象快昏過去了。“小春憐,你連孩子的爹姓什名誰都不知道?啊……我的心臟承受不了這麼刺激的訊息……”
春憐眼見邢老爹自顧自陷入了慌亂搖頭和自以為是的幻想中,根本就不肯正視她,聽她好好解釋清楚。
她乾脆從另一隻袖子裡掏出一隻黑絨絨的大蜘蛛,湊近邢老爹的鼻頭三寸處,“你看。”
“啊……”邢老爹登時尖叫,瞪著蜘蛛眼睛都直了。
不過他總算不把頭撇來轉去了。
她滿意地收回蜘蛛,語重心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