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怎麼呆了?”身旁的小琴嘻嘻一笑,毫不在意地看了看那邊有些混亂的戰場,輕輕地說:“來這裡圖的就是一樂,憑你是多麼正經的人,酒精上腦,美色在前,面具一揭,上到皇帝下到平民都是一個樣兒。帥哥,第一次見嗎?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這樣紅果果的原始遊戲,真的好玩嗎?面對一個毫無感情的陌生人,哪怕她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真的可以放縱身心嗎?
蘇陽不知道那兩位是什麼想法,只知道自己的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更何況,和張妙月那種段數相比,眼前這四位的姿色顯然不夠看的,更不用說和雲眉那種超凡脫俗的人相比了。被真正的絕色洗過腦了的蘇陽,那眼光還真不是一般地高。
所以他的選擇是:撤!
第十二章 真的是意外
出了門的蘇陽被風一吹,忽然覺得有些頭暈。
也難怪,他剛才喝了那麼猛的混酒,就算本身酒量並不淺,猛一傢伙喝一壺也夠個人受的。這還是幸虧蘇陽稍微有點對酒精不太敏感,現在才能一直支援著。要換了個普通人,估計早趴下了。饒是這樣,這會兒夜風一吹,蘇陽頭上的血管也開始隱隱發脹了。
這可怎麼辦?
頭暈還在其次,關鍵是,蘇陽發現自己的某個零件很爭氣地甦醒了。
其實剛才在酒店裡他就發現了。本來那四位的姿色確實不夠他看的,但是不知為什麼,當他把視線定格在某一張還算美麗的臉上時,身體就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這可真把他嚇得夠嗆,心說難道今天晚節不保,要上演什麼酒後亂性的庸俗戲碼了?可是就算酒後亂性也得挑一挑人吧,寶貴的第一次亂在這裡了,蘇同學怎麼會甘心?
所以他才匆匆道個別,趁那二位還在意亂情迷的當兒,連滾帶爬地逃出來了。
這時的天氣已經進入了初秋,雖說白天秋老虎還挺厲害,但到了晚上,和夏天不一樣的地方就顯現出來了:夜風還是很涼的。蘇同學也是滿心承望著出門去讓風一吹能讓自己消停點,但是結果確實十分悲催。
小風一吹,不但酒精上頭了,那身體反應也更加嚴重了。
靠,難道說老子剛才喝的是什麼壯陽酒?
他還真猜對了。剛才他只顧得和人賭能不能喝,根本就沒看手裡拿的都是什麼酒,也沒看哪一種酒倒了多少,結果稀裡糊塗地把一瓶顏色挺深的酒倒了大半瓶子進去。那酒可有名堂。來這兒的人多半不太安分,總想著玩點花樣,就算在房間裡不玩,出了這個酒店也照樣有機會玩,所以那瓶酒確實是壯陽酒。
當然,隱藏在高雅的名稱下,蘇同學是不可能認識這壯陽酒的真身的。
這會兒好了,這麼一副明顯是喝多了找抽的德性,他難道就這樣回公寓去?——一想到“姐姐情人”張妙月,再加上個和他有半師情分的雲眉,蘇陽就打心眼裡發怵,不敢哪!怕被訓是真的,怕一時支撐不住犯了錯誤也是真的。
正在徘徊不定,一輛紅色的小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蘇陽腳邊。車窗落下,一張戴了墨鏡的臉露出來,向蘇陽微微點一點頭,幾乎不帶感情地說:“上車吧。”
哎,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腦子還在打漿糊,蘇陽同學的腿腳已經不聽指揮地先行一步,直接跨上車了。直到在座位上坐好,車子重新發動起來,蘇陽才想起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這一下他的下巴都快掉了。
陸梅!
蘇陽覺得自己腦子真的快不夠用了。陸梅怎麼會在濱海市?又怎麼會這麼趕巧,剛好跑到這個地方來,倒像是專門來接自己的一樣?
亂七八糟的疑問一股腦兒全湧上來,蘇陽一時覺得腦袋都快爆炸了,忍不住扶住額頭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駕駛座上的美女這時偏偏貌似毫無感情地問:“喝多了?”
要是光喝多了也好辦……扶著額頭的蘇陽同學無奈地發現,因為對方也是個自己認識的美女,所以……那個疑似壯陽酒的功效又開始發揮了。
“你怎麼會來濱海市?有事要處理嗎?你大哥他們有沒有跟來?”
蘇陽實在覺得這個事情很尷尬,於是強打起精神來向陸梅問話,以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陸梅的表情仍舊冷冷的:“我來看個朋友。是我自己的事,為什麼要他們跟來?我又不是小孩子。”
聽她說話真是抑鬱,不但語氣冷,說出來話的意思也冷冷的,好像三冬裡的寒冰似的。要不是剛才她那句“喝多了?”很有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