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而又充滿不可知的危險”,用這麼幾個簡單的詞棉棉高度概括了她的昨日。棉棉高中未畢業即在深圳、北京等城市“遊蕩”,過著長達10年的她所謂的“殘酷青春”的日子,這段日子她拒絕在採訪中回憶,而是透過她的小說展示出來。1996年棉棉開始寫作,她的小說代表作《啦,啦,啦》、《糖》、《你的黑夜,我的白天》以及1998年在各大城市舉行的“爵士朗姆汽酒”Paty使她名聲大振,成為我們這個時代某種人類的代表。搖著頭,棉棉說她的20-27歲“太殘酷了”,那種殘酷在她的小說中仍真實可感:生活於吸毒者、賣淫者中在戒毒所裡的迷離恍惚,生活是非常態的,是被我們這個所謂正常世界所遺棄而打擊的。
就這樣過了10年,直至她開始寫作後的第3年,28歲的棉棉開始了對30歲的預感。“過了27歲的女人開始了生理和心理的改變,體味到成熟和冷靜的感覺,我開始去用愛來解釋很多事情。”多年的動盪生活和27歲的失戀狀態使她認識到“愛只要去愛,不期待任何回報”。“愛你的朋友愛你的親人,每一個人都應該這樣。只要懂得愛與被愛,你就能獲得安定的感覺。”30歲時上迪斯科感覺上自己不再是女孩子了,可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她很快能動情地跳起來。她所唯一追求的也許只是那種自由,30歲的自由。20歲的棉棉曾是完美主義者,認為婚姻特別重要,是完美愛情的一部分,可30歲的棉棉認為婚姻只是一份“工作”,隨時可以為了自由而放棄的“工作”。
目前的她確實自由,每天下午4點鐘起床,日常生活就是寫東西、開Party、睡覺。棉棉逐漸成為一個沒有目的性的人,生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