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般揮動,指東打西,瀟灑自如。
許幽也不含糊。對方分出兩個人圍攻他,其他人都去對付王曉舟。許幽身高腿長,動作敏捷,在對方揮動棍子的呼呼風聲中趨避自如,手上的棍子揮出去,又狠又準,打得對方節節敗退。
就在這邊的幾個襲擊者人仰馬翻的時候,另一邊的人已經跑近。他們大聲呼喝著,手中的長棍都舉了起來。
許幽和王曉舟將棍子橫掃出去,逼退了周圍的人,便脫身出去,拔腿狂奔。
王曉舟扔下木棍,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按動電腦控制鍵,將車門鎖預先開啟,趕到那裡便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許幽回身將手中的棍子狠狠掄出去,逼得對方退了一步。王曉舟將車已經駛到他身旁,他立刻轉身上車。王曉舟猛踩油門,車子從那些衝過來的人面前飛馳而過。
只聽嘭嘭幾聲巨響,那些人的棍子砸在他們的車身上。
王曉舟心頭火起,對許幽說:“繫好安全帶。”
許幽立刻拉上安全帶。
王曉舟看看前後沒有車子,忽然猛打方向盤,在馬路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特技式掉頭,隨即朝著那些人猛衝過去。
他們的越野車如坦克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壓過去,讓那些人無不大驚失色。誰也不敢螳臂當車,紛紛掉頭便跑。
王曉舟咬著牙,開車直衝進狹窄的河邊小路,緊追不捨,將這群人逼得有的上樹,有的跳河,狼狽不堪。
許幽笑了起來。經過剛才的激烈運動,他的呼吸很急促,這時才慢慢地緩和下來。
王曉舟衝散了那群人,絲毫沒有減速,揚長而去。這裡沒法調頭,他只能一直往前開,到達另一座橋後,這才轉彎上橋,駛進寬敞的大路。
威脅已經解除,王曉舟才問道:“幽哥,你看要不要查查那些人的底細?不知是什麼人叫來的?有什麼目的?”
許幽沉默片刻,冷靜地說:“這些人不像有組織的樣子,倒像一群烏合之眾。我估計,不會跟風哥或三哥有關,很可能就是直接衝著我來的。我想,我一向在商界沒跟誰有過節,最近也只有一件事跟人有糾紛,那就是東信地產。”
王曉舟恍然大悟:“那他們是李朝東叫來的。”
“有可能。”許幽想了想。“還是找人查查吧,確認一下。”
王曉舟立刻點頭:“好。”隨即拿出手機,與小飛聯絡。
小飛一聽許幽遇襲,頓時大怒,聽王曉舟把事情說了以後,又問了幾句,便道:“你跟幽哥說,不出兩天,我一定查出這些人是誰。媽的,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就敢襲擊幽哥,我看他們是不要命了。”
王曉舟笑著答應一聲,便放下電話,對許幽說:“飛哥保證兩天之內就查出來。”
許幽點了點頭,神情平靜。
對於業內的一些慣用手法,他是早就清楚的。有不少房地產企業與黑道的關係都比較密切,在拆遷、保安等方面都往往會找有黑道背景的公司來做。如果有經濟糾紛,也常常動用黑道的人來威脅或襲擊對方,讓對方知難而退。他沒想到,李朝東也會跟他來這一套。
看今天來的這些人,可以推斷出,李朝東其實對黑道知之甚少,才會不明所以,竟然敢隨便買些小混混來襲擊他,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世事往往如此,好像有不少黑道老大也栽在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手上,令人聞之扼腕。如果今天不是有王曉舟在身邊,他自己也身手不錯,只怕就真要被打得半死。如果對方下手沒有輕重,他甚至會死得不明不白。
一想到此,他就感覺很憤怒。黑道有規矩,商界也同樣有規則,如果這件事是李朝東找人乾的,那就是不講規矩了。當然,超過一個億的收益,確實是值得鋌而走險的,尤其是對於李朝東這樣的人。
他在心裡冷笑,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過,他仍然會用商業的方法來回敬對方,而不會用黑道的方式。總得教教對方,什麼叫行家?什麼是業餘?
想著,他突然說:“曉舟,你告訴小飛,只幫我查出幕後指使人就行,不用他們動手,我自己會對付。”
“好。”王曉舟立刻又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許幽舒服地靠在座椅上,開始回想東信地產的資料,琢磨李朝東的性情和為人處事的風格,盤算回敬的手段。
想到精彩之處,他不由得會心微笑。
他在商界一向與人為善,凡事替人留有餘地,但這並不等於他會任人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