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不是滋味,親父在前,兒子像只老鼠一般膽怯,毫無半點喜悅,一個教本事的師父,卻與兒子如此親密,做為父親,王啟年怎能不吃味。
不過,這些不都是自己作的孽嘛!
王啟年見王子墨彎腰垂首,斂目屏息,不由細細打量。身子單薄,但氣息尚好,低眉順眼,但多了一絲倔強,比起兩年前,王子墨真的出息了,特別是她那酷似自己的容貌,讓王啟年很是滿意。兩個兒子,大兒子像娘,小兒子像爹,這讓王啟年心中對王子墨多了一絲孺慕之情。
“近日可有讀書?”王啟年難得關心起王子墨的學業了。
“回二老爺的話,近日小的在給書局抄書,便將《詩經》溫習了一遍。”王子墨答道。
“《詩經》?小兒之物,啟蒙尚可,你當多看看《春秋》才是正理。”王啟年皺眉道。
“小的記下了。”王子墨聞言,腰更是彎了下去。
“秋日漸冷,亦當多多保養身子,王福,賞她五兩銀子做棉衣。”
接過銀子,直到王啟年的身影看不見了,王子墨才敢直起身,她如何敢想,王啟年居然也有關心自己的時候。
揣著激動的心回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