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這個日子來的,否則海大壽怎麼就不進來催他,放任帝王廝混?!當即只有愣愣的‘啊……哦……’兩聲。
皇帝道:“躺下。”
雖無命令之意,卻有足夠的威懾,她復又躲回被子裡,皇帝卻是起身,隨便套了件中衣走到外間喚了聲:“海大壽。”
海大壽聞聲而來,皇帝在他耳旁悄悄嘮叨了幾句,蕊喬便聽見海大壽腳步匆匆而去,不一會兒又回來,像是去替皇帝取了什麼東西來,跟著待皇帝再返回內室時,手中果真多出一樣東西,跟變戲法似的。
蕊喬遠遠地瞧見了,趕忙閉上眼假寐。
皇帝道:“醒了就起來,別裝睡,你一裝睡睫毛就抖個不停。”
蕊喬只得睜眼道:“不是裝,是真的困,想耷拉一會兒。”
皇帝目光炯炯的盯著手中的綠玉瓷瓶,只有他的巴掌大小,道:“起來,有話問你。”
蕊喬只得拉住被褥微微直起身,皇帝把綠玉瓷瓶放到她眼前說:“聽聞此藥有奇效,可以止疼,試試?”
蕊喬點頭。
皇帝立馬開啟蓋子,哪知蕊喬‘噯噯’的制止他道:“那個……那個……臣妾自己來就好,陛下您還是忙您的去吧。”
皇帝森然一笑:“說了今日休沐,朕不忙,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再說了,你一個人行嗎?能瞧見?”
蕊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這是一個帝王該和人討論的話題嚒?!當下一把從他手裡搶奪過瓷瓶道:“行,這世上只有自己最瞭解自己了。”說著,急急忙忙的伸手撩下帳子上的金鉤,將他拒之於外。
他卻沒有走,還站在原地,透過月留紗,蕊喬能看見他高大的影子,催促他道:“陛下,要不然您到屏風後頭喝口茶去吧。”
皇帝道:“朕不渴。”說著,左右踱了兩步,一本正經道,“其實朕真的覺得於此事上朕應該可以幫的上忙,你先不要那麼快拒絕朕嘛。”
蕊喬心想她的五哥那是真的變了,但要說沒變,也確實沒變。
沒變的是,他還是一樣雞賊,一樣無賴,一樣的壞;變得是,他更加雞賊,更加無賴,更加的壞。
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蕊喬懶得和他掰扯,用食指蘸了些透明質地的藥膏,一氣鑽進了被窩裡,只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還當真像他說的那樣,無論她怎麼使勁兒,人都彎成一隻蝦子了,始終是夠不著地方,塗不準,到後來忙得滿頭大汗,終於找對了位置,那藥膏卻是冰涼,一抹上去,她冷不防‘嘶’的一聲倒吸口氣。
皇帝在外頭聽見了直想笑,才不管她的意願,大手一掀撩開帳子,道:“還是朕來吧,你說呢?朕就覺得朕比你自己更瞭解你。”
蕊喬從被窩裡探出一個頭,臉紅的像關公,氣喘吁吁道:“不,我——我——”
話還沒說完,皇帝已掀開了被子,也一頭鑽進去,他的聲音悶悶地從裡面傳來:“知道你怕羞,朕不看總行了吧?”
被子裡漆黑,他是故意的,趁機亂摸一通,她只得跟泥鰍似的滑溜,四處躲,可以想見,忙活了半天正事自然是沒幹齊全,好在結尾還是逮住了她,皇帝道:“別亂動,別亂動,省的呆會兒弄疼了你。”
蕊喬只得再度任他魚肉,只是當皇帝的手指剛剛碰到她,她就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皇帝道:“不要引誘朕。”
蕊喬說:“我沒有。”
“你有。”
“真沒有。”
“你有!”皇帝斬釘截鐵,“無非就是有意和無意之分而已。”
“那怎麼辦?”蕊喬感覺到皇帝靠在自己腿邊的某個身體部位正在逐漸起變化。
他輕輕蹭了一下,似有所緩解,過會子道:“其實朕有個好法子,既可以解決彼的問題,也可以解決吾的問題,一舉兩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蕊喬撇撇嘴,心道:我能意下如何?我不管如何都得聽你的!我有反抗的餘地嚒!
但她還是好奇的他問:“什麼辦法?”
皇帝但笑不語,只當著她的面迫不及待的一把將中衣給扯個乾淨,隨後認真的給自己塗抹起藥膏來,然後,蕊喬就徹底明白了……
“五哥!”她翻過身去背對著他哀嚎道:“大白天的…”
皇帝道:“無妨,我都說無妨了,你忌諱什麼。”話畢,深深淺淺的沒入,那藥膏冰涼,和著滾燙的體溫,觸感難以形容。這一回,倒是順勢裡裡外外的都給塗抹了個徹底,但是又把蕊喬給累的昏睡過去,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幽幽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