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本就沒什麼樂趣。”
“說的也是,只是身家可都調查清楚了?”太后想起那一夜仍是心有餘悸。
“查清楚了…吧。”芬箬也不敢打包票,“這一回是張德全帶著成喜一個一個點收的,外加鍾粹宮的漪冬。”
“嗯。”太后想了想道,“漪冬是個嚴謹的性子,這麼多年辦事都牢靠,沒出過岔子,想來這回再沒什麼二五王八鑽進來了。”
“奴才也這麼想。”說話間,芬箬已將太后的頭髮打理的漂漂亮亮,插了一支金鏤空福壽扁方,端雅得宜。
太后在園子裡逛了那麼一圈,精神頭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冷靜下來,在心裡細細琢磨當前的形勢,以為上官家絕對不能就那麼輕易的毀在這一代上,對芬箬道:“春貴人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嗎?”
芬箬一時有些跟不上,納悶道:“主子的意思是?”
太后用茶蓋輕輕撥著茶葉,冷不丁道:“必須得讓薔兒那孩子進幸才行,有了陛下的血脈,什麼都好說。陛下秋獮時,不是帶她去了嗎?回來後可還曾召過她?”
芬箬搖頭:“沒聽底下的彤史提起過,只知道陛下近來常去鹹福宮。卻不是去找春貴人的,而是和鍾昭儀一起下棋品茗,有時候還有儲貴人,陛下一人對弈她們兩個。”
“留宿呢?”太后問的揪細。
芬箬尷尬道:“有,聽說是在儲貴人的房裡,珍貴人那一晚嚷著肚子疼想把陛下給引過去都沒成,陛下只是著了兩個小太監去叫了太醫,也沒瞧她一眼。”
“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太后冷哼,“這個儲貴人和鍾雪芙都是和如嬪走的近的,眼下如嬪得寵,陛下免不了要連她的親友也一併提攜了,鍾雪芙這麼多年不得聖心都能協理六宮,只怕儲貴人過幾日還要再升一升品階。”
芬箬心道不妙,面上卻笑得諂媚:“這樣不是正好嘛,陛下愈是如此,如嬪愈是成了後宮諸位娘子們眼中的活靶子。”
太后沉吟半晌道:“秦家那個卻有些出乎哀家的意料,本來以為會是和秦芳灩一樣深藏不露的,誰知道中看不中用,在這點上倒還是薔兒強一些,起碼懂得暫時韜光養晦。”
正說著,外頭傳內侍監張德全到了。
太后望著這個首領太監道:“近幾日忙著吶?跟了新主子總有股熱乎勁兒吧!”
張德全知道太后話裡有話,是拿他出氣呢,但是不打緊,他皮厚,忙涎著臉上前打了個稽首道:“奴才心裡只有太后這一位主子,太后就不要拿奴才打趣了,奴才今兒個來是給太后帶個好訊息的,雖說過些時日陛下應該就有旨意下達,但奴才是打從心眼裡替太后您高興,這不巴巴的第一時間趕過來告訴太后您嘛!”
太后嫌棄的乜了他一眼道:“說吧,什麼事!揀重點的。”
張德全跟攢了什麼小秘密似的,走近了一步壓低聲音道:“太后,春貴人她有了,您說是不是天大的喜訊?真是可喜可賀!”
太后一愣:“你說什麼?”
張德全又重複了一遍:“聽說今兒早上珍貴人和春貴人在園子裡慪氣呢,春貴人突然就朝著珍貴人作嘔了幾聲,珍貴人老不樂意了,立刻找鍾昭儀告狀去。不過春貴人一個勁的賠不是,說不是有意的,後來召了太醫來問,果然,春貴人是跟著陛下秋獮,朝夕相對,日日耳鬢廝磨,夜夜*一刻,眼下肚子裡懷了龍種,陛下已經讓太醫院上下全都戒備了,務必要護住春貴人,就差拿春貴人當菩薩給供起來了。”
太后長吁了一口氣,竟有些不敢置信,顫聲問道:“真的嗎?是真的嗎,芬箬?”
“千真萬確。”張德全道,“奴才哪兒來潑天的膽子敢誆老祖宗您呢!”
太后喜上眉梢,連聲道:“好,好的很,好得很吶,老天總算不亡我上官氏。”說這話時,眼底隱隱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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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據芸舒所說,這種功夫的練法十分邪門和陰毒。
一般來說練家子都是打小訓練起的,扎馬步,上樹,然後氣沉丹田,脈走經絡,學輕功水上漂,都要一年一年的打磨,即便是天才也須這麼過來。練兵器更是先精一種,隨即才囫圇著把所有兵器使個遍,不說做到精通,但求上手就行。
可有一種方法,能使人的體能超越極限,只一個條件苛刻,那就是練功者必須是個女孩兒,男孩兒沒用,因為男孩兒不能受孕。
那女孩兒必須從小養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