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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但也讓她趁機脫身,遠離一臂之外冷哼著氣,十足的表現出信他才有鬼的模樣。

“四少奶奶你好無情吶!不信親夫你還相信誰?”單奕辰故做驚訝的捧著心窩佯疼。

“別叫我四少奶奶,小心我翻臉。”揚州已非久留之地,該是離開的時候。

那些人遲早找上她,多做逗留恐怕難免身不由己,打打殺殺的日子實在不適合她,為了不受控制她不得不走,這埋沒什麼值得她留戀。

忽地,花垂柳抬頭一望立於面前的單奕辰,複雜的心思轉著一種她所不瞭解的情緒。

和人相處久了自然有感情,人非草木殊能做到真正的絕情,她不做多想的當是一般離情,他是好是壞與她無關,比較舍不下的是生意漸人佳境的花間鞋坊。

“嘖!真兇呀!恐怕我會怕得夜裡睡不安枕,說不定跑去與你同擠一床。”他調笑地朝她擠眉弄眉,十分無賴。

氣他一張嘴沒個分寸,花垂柳懶得理他往回走。

“兇丫頭生氣了?你不是喜歡譏諷人,我這個活靶站在這裡任你練口舌,直到你盡興為止。”他倒著走想逗她開心。

她還是不理人,徑自繞著小路欲回茅屋瞧瞧老爹是否醉死,有無力氣漏夜帶著家當離開揚州。

“真和我賭氣呀!大不了以後不叫你四少奶奶,你總該施捨一眼給我吧!”瞧他多低聲下氣,他生平第一次求人吶!

花垂柳目不斜視地努力與他保持距離,無奈他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著,像甩不開的水蛭一樣令人厭惡。

腦中忽有一計生,她佯裝體力不支的坐下來,一手扶著額頭輕揉,微微喘息,看起來像是非常虛弱。

通常美人計屢試不爽,這會兒同樣不落空的引來關注,她臉頰的蒼白是本身氣岔的緣故,不難瞞過明眼人的利目。

“你怎麼了?”好端端地臉白得似七月遊蕩的孤魂野鬼。

她假裝心口發疼卻逞強地一撇頭,“不用你管,小小的宿疾發作死不了,不會真……真讓你破費買口棺埋骨黃土。”

她中間頓了一下是因為單奕辰突然湊近的臉孔叫人心慌,以為他識破了她的小詭計,胸口一緊發不出聲音。

但那一頓卻將他的遲疑一掃而空,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難受卻無能為力,一度要將他體內真氣渡給她,罕見的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