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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僅注意到她有一雙猶勝小腳的雪嫩天足。

是近看的緣故嗎?

小巧的鼻樑上竟生了兩、三顆俏皮的雀斑,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來說可說是大事,但她似乎不以為意,來上脂粉素淨著臉蛋,叫他嚐到不含濃郁香氣的純淨瓊蜜。

真該感謝那一行黃衣女子的出現,給他發現真相的機會,那雙不受控制的腳可以免去懲罰,它終於有做對的一次,值得嘉獎。

“那要看是誰家的少奶奶,若是你四少爺的夫人就免了,我怕找不到丈夫。”花垂柳一睨說得頗為中肯。

單奕辰笑得邪惡地俯身牴觸她額頭。“原來是打翻醋桶呀!”

就說怎麼可能有女人不愛他,是心中半桶醋在作祟。

不過靈氣迫人的雙眸透著好笑,像是某人過於自大的高估自己,她是對他無意並非故做姿態,女人緣太好的男子通常不適合託付終身。

何況她還得奉養嗜酒如命的爹親,兒女情事尚不在考量之中,就算要考量也不會是他。

“你別笑了成不成,笑得我渾身長刺。”她的表情怪異得令人以為身上長了臭菇。

“四少爺或許不懂何謂男女有別,但是你不覺得該讓讓好讓我起身嗎?地上有不少亂咬人的小蟲子。”她的手腕上和頸後肯定有不少小傷口。

單奕辰不太樂意失去暖玉床的貼合,但她那句亂咬人的小蟲子倒是喚起他少許的憐惜。“叫我一聲相公如何?”

“你等著送口薄棺把我埋了吧!要當公公先去勢。”她沒良心地要他當太監。

出了虎口進了狼穴,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合理,她是流年不利忘了燒香拜佛,明天得湊齊三牲五禮上觀音廟求個平安,省得一整個年頭不順。

“柳兒妹子此言真傷人,當個活寡婦一生不知情慾之樂可是你的遺憾。”他一翻身將她置於胸前,雙手扣住她的細腰。

他有很多疑惑待解,一鬆了手想要再逮住她談何容易,看似沒脾氣的她其實兇悍得很,袖袋裡縫著一排針,隨時可當武器要人命。

剛剛那一針戳得他可疼了,若非他是習武之人耐得住疼痛,尋常男人早疼得在地上打滾呼爹喊娘,哪還能談笑風生。

“四少爺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你口中的活寡婦,因為四少奶奶的位置當由賢淑女子來做。”她自認運氣沒那麼差。

誰嫁了風流鬼誰倒黴,單府的財富只保一生富貴,護不了獨守空閨的寂寞。鎮日數著日子看花開花落,再瀟灑的女子也會落寞的後悔錯嫁。

嫁給他和守活寡有何不同?一樣是倚門空盼不歸的良人。坐愁白髮無歡顏。

“你也曉得自己不賢淑……哎呀!你屬猴呀?”她不只牙尖還爪利。單奕辰撫撫被猛一抓的臉皮。

這下準破相,看她如何自圓其說,他人肯定猜到是她的傑作。

不過是想偏的那一種,屬於閨房情趣。

“單四少爺你有完沒完,你不用做事不代表別人也跟你一般清閒,你要扣著我到幾時?”她是屬猴沒錯,而且是潑字輩的。

花垂柳一點也不覺得愧疚,他臉上的三道抓痕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怪只怪他輕薄錯人,誤把帶殼的野山果當軟柿子咬,掉了牙是他活該。

風吹野草兩頭燒,魚躍淺灘處處險,不到臨死關頭是不曉得錯在何處。

他輕笑地逗她逗上癮。“柳兒,你知不知道你臉紅的模樣很動人?”

這一說她臉更紅了。“啐你的一口胡話,你能不能像個男人別老想著佔姑娘的便宜?”

停馬坡上楊柳處處,一條小河潺潺流過楊柳岸,清澈見底的河床但見魚蝦遊走,一粒粒鵝卵般小石輝映著金光,粼粼如波似美人嬌羞。

遠處有野鴨三、兩隻在覓食,羽毛浮動在河面上煞是可愛,嘎嘎嘎揚動著羽翅互相追逐,似在玩耍地互啄長喙。

天空晴朗無雲,野花朵朵飄送著幽香,即使是兩人互換了位置,姿勢仍是暖昧得叫人吃吃羞笑。

“美色當前還能不動心不叫柳下惠,是傻子。”佛都會受不了引誘而跳牆,何況是人。

美食與美色同樣是考驗人性的誘因。

花垂柳有些惱怒的瞠自一視。“與你那些女人比起來我是姿色平庸,你可以不用用話損我。”

他哪是動心,根本是牲畜的行徑任意發春,完全無視女孩家的閨譽。

“你不相信我?”單奕辰語氣不平的坐起身,差點將她摔倒在地。

幸好他及時伸手一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