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不停得劈砍,幾乎是每每犧牲七八個人都不能把秦門那三十個頂尖高手傷到分毫,他們竟然向錐子一樣勢如破竹的越戰越勇,很快就殺到了門前。僅僅犧牲了一半不到的人,而帝雄的兄弟們死傷過了兩百,這些保鏢的戰鬥力相當恐怖。
這時和範元坤最近的一批兄弟也是帝雄中的一批高手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起逼了上來。
一百多帝雄兄弟圍著這些保鏢和當中的蘇州佬和秦雨惜,頓時慘烈的殺到一起。高手和高手的對話頓時變得激情得多,不再是一刀死一個,然後上前一步,而是你一刀我一刀的互相殺戮,來來回回卻很難突破。
而後,撐了很久的這些漢子都有點吃不消了,而範元坤帶著帝雄的兄弟們殺向了蘇州佬和秦雨惜。
忽然,所有的保鏢一下子散了開來,然後四處逃竄,而帝雄的**多數的注意力都被中間的蘇州佬和秦雨惜吸引,很少有讓人去追擊那些逃竄的保鏢。
“嘿嘿,你們也有今天。”範元坤和兄弟們已經把蘇州佬和秦雨惜圍住,當然這只是他自以為的蘇州佬和秦雨惜。
“怎麼不太像啊。。。”範元坤仔細打量著這兩個人的時候,嬉笑的臉頓時變色,猛地大喊,“中計,這兩個是假的,快追!”
等帝雄的兄弟們回過神來,真的去追,那還找得到真的秦雨惜和蘇州佬,他們早就沒有了影子。
“媽的,這次真是死裡逃生了!”蘇州佬狠狠的喘了口氣,躲在一個破房子裡面罵道。
“我說過現在的李囂更不簡單了。。。”
秦雨惜無奈的說了一句,然後說道,“父親,我們這邊這樣,金鼠在浙江恐怕也有問題啊!”
“讓我找到土鼠和那個袁謹軒,我一定宰了他們,媽的!”蘇州佬滿臉怒氣,眼睛裡殺意盎然。
。。。
“好了,都閃開,這個給我!”眼前一大批兄弟已經把悽美的人基本解決,這時候伸手了得的火鼠還在殊死搏鬥,不停的抗爭。楊樹煌大吼了一聲,讓兄弟們閃開了。
地上滿是血色的屍體,楊樹煌和火鼠僅隔三米不到。
火鼠臉上的大鬍子不停的蠕動著,上面還沾滿了血漿,看上去很是噁心駭人。
楊樹煌雙手緊握砍刀,欺身上前。
“喝!”
火鼠暴怒,揚起刀子就迎了上來。
火鼠殺到,提著刀子就劃了過來,楊樹煌連忙一刀迎去,擋掉了一刀。兩個人都是勢大力沉的主子,刀子交砸在一起頓時濺起一道火星。
兩人難分難解的大力劈砍,時而楊樹煌主動出刀然後被火鼠給擋掉,而後又是火鼠主動劈來,楊樹煌身子一躲避開,周圍的兄弟圍著吶喊。
刀刃上已經滿是綠豆大小的缺口,火鼠和楊樹煌身上滿是汗水活著血液浸紅了衣衫。
“草!”突然楊樹煌大喊了一聲,雙手握刀猛得直直刺出,火鼠連忙刀子橫著一揮隔開,然後一腳朝著楊樹煌的小腹踢來。
楊樹煌因為身子還在慣性的前傾,根本停不下來,正好一下子迎上了火鼠的腳然後被踢翻了。
“崽子,去死吧!”火鼠乘機大吼,高高揚起砍刀朝著刀子地上的楊樹煌的腦袋劈了過去。楊樹煌躺在地上,重了火鼠那一記重腳他已經站不起來,頓時眼睛瞪大,咆哮了一聲“不好!”一旁圍觀的兄弟們頓時大駭,可是他們離了有五六米的距離這時已經來不及上去救楊樹煌。
“嘭!”
這時一聲突兀的槍聲震住了現場的人,剛才還像東北大熊一樣駭人的火鼠身子一抖頓時失去了靈氣,額頭上出現一個窟窿。
“噹~”
火鼠臉上被血液包裹,手中的砍刀脫落,轟然倒塌砸在了地上。
“我草,差點栽在你手上了。。。”楊樹煌驚魂未定,重重得吐了一口氣。
這時身高臂長的周遙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一把把楊樹煌給拉了起來:“阿樹,你真的太好鬥了,總是喜歡單挑,你的實力再強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嘿嘿,不單挑不過癮啊!”楊樹煌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對拳擊和任何原始性的打鬥都有著變態的迷戀,每一次砍殺遇到高手他都會手癢癢。
。。。
“土鼠哥,你這是去哪啊?”袁謹軒看著土鼠架著木梯要怕圍牆,不由發笑。
“你,你。。。”土鼠嚇了一跳,調頭看著袁謹軒驚恐的說道,“謹軒啊,你看你到秦門後我什麼事情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