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時候群毆會很亂,五千人的大廝殺更是亂得不可開交。每一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只要有任何一個衣服和自己不一樣的漢子踏進可以威脅到自己的範圍裡面,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揮出砍刀,劈頭蓋臉的砍殺。
血花在空中飛舞,砍刀劈爛空氣的聲音,被砍中人撕心裂肺哭喊的聲音,咆哮著給自己壯膽的聲音交匯到了一起,形成一首震撼人心又讓人顫慄的交響樂。
慘叫聲不斷響起,電子廠的大門不到三分鐘就被攻破,楊樹煌帶著人就殺進了場子裡面,而場子外面還有一批帝雄兄弟死死的堵住大門,沒有人可以逃出來。
楊樹煌帶著的人和火鼠身邊的人殺得異常狠辣,刀鋒互砍濺起無數的火光,刀有時候不應該被成為冷兵器,只是拿著刀子的漢子都已經熱得發燙,兩方的人馬拼命的廝殺,不時的有人哀號得倒下,不時有人魂歸西天。砍殺不止,死傷不休。
這一場廝殺帝雄佔盡了優勢,砍殺簡單至極,又殘忍至極。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往前擠著,用刀子捍衛他們在帝雄的尊嚴。淋漓的鮮血不時的在空中飄過,最後摔在地上濺起一道妖嬈到悽美的紅色血花。當初秦門炸死了帝雄一千多兄弟的仇恨,今天要報。
喊殺聲還在此起彼伏的響著,不時的有人倒下,不時的有人死去。參戰的人越多,規模越大的火拼死傷的人數越多。而秦門的人已經有了潰敗的現象,三個電子廠的大門都已經被攻破了。
“黑道,白道。。。”李囂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一旁的翟兆志和石超平都費解的看著李囂,不明所以。
李囂沒有進去,只是留在外面的車輛裡面靜靜的凝視著前面慘烈的廝殺,帝雄今天肯定能贏,可是李囂總感覺贏得沒有以前那麼酣暢,因為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被鄧易從中控制了幾分。
時間像馬桶裡面的水,衝著衝著就沒了。
電子廠裡面廝殺的喊聲已經漸漸平息,秦門的人死傷已經很大,處在了苟延殘喘的盡頭。
電子廠的地上滿是暗紅的東西,空氣中一股腐爛和血腥讓在這裡的人都有點想吐。地上已經倒了太多的屍體,有帝雄兄弟的,不過很少,大多數都是秦門的。
“喂,罵了個逼的,你的人呢,怎麼還沒有趕到!”蘇州佬滿頭大汗,他已經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今天在這個電子廠的人並不是他全部的實力,本來這些人集中起來只是為了響應袁謹軒的戰前示威的。
“老大,我,我被警察給抓了!”
“草,又一個被抓了!”蘇州佬腦袋都大了,秦門門生有兩萬有餘,在西江的就超過一萬五千人,但是現在誰都趕不過來。蘇州佬知道自己被出賣了,而且是徹底的被出賣了,不僅僅是土鼠和袁謹軒出賣了他,現在所有官場和警方的人都和他翻臉,把他那些手下給抓了,根本沒有人來來幫他。
在電子廠的人別指望有人能幫他們解圍,一切都完了。
“父親,只能逃了!”秦雨惜和身邊三十幾個漢子看著眼前已經不可收拾的局面,然後對蘇州佬說道。
蘇州佬悲愴得點了點頭,他無計可施。
“你還有你,過來!”秦雨惜指著一個身高和蘇州佬差不多的人,還有一個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人說道,“把衣服脫了!”
0372,逃離
兩個漢子毫不猶豫的把衣服脫掉,蘇州佬和秦雨惜雖然不是那種講情義的人,但是秦門上上下下兩萬多人,其中還是有一小部分願意提他們賣命的,而且這些人還都是身手極強的亡命之徒。
蘇州佬和秦雨惜立刻也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和這兩個人把衣服兌換了。這兩個漢子冒充秦雨惜和蘇州佬站在一幫保鏢中間,而蘇州佬和秦雨惜則是化妝成普通的保鏢混在裡面。
看上去所有人在保護那兩個假冒的人,蘇州佬和秦雨惜混在裡面衝側門開始突圍。三十個漢子都是最頂級的高手,是蘇州佬用來保障自己生命的底牌。
這些保鏢有條不紊的突擊,一路上把一批帝雄的兄弟掀翻,不停得向外面靠近。
“媽的,還反了你們了!”主攻側門的範元坤頓時毛了,喊道,“抓住中間那兩個,他們是秦門的頭!”
帝雄的兄弟們一聽,頓時火了,那是秦門的頭,兩萬多人的老大,殺了他們那是何等的威風。一時間弟兄們都衝了上去,掄起刀子狠狠的殺。
電子廠裡面秦門的人已經不到三百,大小頭目死的死傷的傷,火鼠還在和楊樹煌對峙,而這邊就是蘇州佬和秦雨惜的突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