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地喜歡著我的人,卻原來,他才是這世上最最勢利之人。
真真假假,對對錯錯,我已經分不清了,活著這麼累,還不如一死白了。”
她揹著身,青蔓鈴看不見她的神情。只是聽她這麼一番話,雖是無波的娓娓道來,卻滿是自憐嘲諷之意。
想起蘋姨昔日所說,自己的母親也是被父親所害,是不是,也是如樊焦意這般,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呢?心中輕嘆一聲,不忍她就此喪生,正想開口勸,卻聽到樊焦意幽幽地開口:“你不用勸了。若你真想幫我,就等天亮之後,幫我帶句話給離哥哥,就說我,樊焦意,曾經真的很愛他,很愛很愛他,愛到希望下輩子,永遠,不要再見……”
青蔓鈴見她慢慢向河中走去,在一旁淡淡激道:“有話為何不自己去說?我可沒那個閒工夫當你的信差。”
“不帶也罷。”樊焦意幽幽回答,顯然是不為所動。
青蔓鈴冷眼看著水漸漸漫至她的腰際,站在原地,淡淡地問道:“你今日在這投河,明天他就當了家主,娶了皇長女,把你忘得一乾二淨,這便是你想要的麼?”
樊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