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道理知道行兇者的真正性別啊!
這個秘密除了他外,應該沒有人會知道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他隱藏在眼裡的異樣火花讓白悠然起了疑?
五分鐘後——
唐寧幽幽地從昏沉的意識中清醒,她扇了扇長如密扇的眼睫,集中意識,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這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氣味,讓她一清醒就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她立即從床上跳起,打算離開。
“躺下!”未料,一隻猿臂卻從她身後伸展過來,將她重新壓進床褥,她被攏進一副溫熱的胸懷中。
“拿開你的手。”話從唐寧的齒縫迸出。
“不放!”白悠然賴皮地回道。
經過兩次的爭執,他已經得到了心得——她吃軟不吃硬!
所以他決定改變手段,用懷柔政策來逼出她心中的愛。
“你不放手就別怪我不客氣。”她威脅。
“你儘量,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白悠然一副請便的歡迎語氣。
“這是你自找的!”唐寧死命地扭動幾下,而後屈起手肘狠狠地往他胸膛撞去,這一撞,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白悠然的傷口。
“喝——”一聲悶哼聲從白悠然的喉間逸出,他倏地鬆開了攏住唐寧的手臂,痛苦地捂著胸前滲血的傷口。
唐寧大驚失色,她霍的轉過身,方才冰冷的神情已不復見,換上的是倉皇和憂心。
她看著濃眉糾結、神色痛苦不堪的白悠然,歉意填膺。
“……很痛嗎?”
唐寧憂心地膩進他的懷中,將手疊在他搗著傷口的手背上,心裡彷彿也受到同樣的痛楚。
她已經忘了先前的爭執,忘了他的無情對待,眼前,她只擔心他的傷勢。
“痛死了!”白悠然表情痛苦、聲音虛弱地回應她,身體卻享受著她膩進懷裡的柔軟。“傷口可能又裂開了。”
他反手將她的柔荑緊握,指間交纏,另一隻手臂不著痕跡地順勢將她攬進懷,近得讓她的身體和他緊緊相貼,無一絲縫隙。
“你忍著點,我去找醫療人員來幫你重新處理傷口。”
唐寧欲起身,又被白悠然給制止。“不必麻煩,這痛我還承受得住。”
他好不容易才引誘她主動入懷,可不願這麼輕易就放她走。
“可是傷口一直在滲血。”唐寧看著他白綿布上的血漬,擔憂得緊。
“這麼一點血死不了人的。”白悠然狡猾地利用她的憐憫。“血流乾了無所謂,心痛才是我無法承受的。”他嘆了一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