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燁微微頷首,薄唇微抿,隨後的時間,一路無話,到得林府府門前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當林瑾瑜掀開馬車車簾時,卻見林振青已經率眾侯在了府門前。
林瑾瑜冷眼掃過眾人,是呵,她雖說嫁了個殘廢,但是,南宮燁到底是宣王的兒子,那身份與地位自是不一樣的,而今她回門,這些人不管心裡對她是個什麼樣的想法,但是在面上卻是都要頷首相迎的。
正冷睨著眾人時,林瑾瑜忽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她回眸一看,卻見南宮燁竟是朝她揚起了一抹笑,雖然她看不清楚他的眼眸,但是她知道,他的眼睛也在笑,帶著陽光般的溫暖。
林瑾瑜朝他點了點頭,隨後在冷焱的幫助下將南宮燁帶下了馬車坐在了輪椅之上。
下了馬車之後,林瑾瑜去到南宮燁的身旁半蹲在他身前抬手為他理順了衣袍,南宮燁素來愛穿白色的衣衫,想必是個十分愛整潔的男子。
南宮燁在見到林瑾瑜竟是為他理衣袍時,深邃的眼眸漸漸濃郁,口中卻是說道:“謝謝娘子了……”
那一聲說得輕柔無比,溫柔無比,林瑾瑜凝眸看向南宮燁,她居然還在他的眸中見到了傳說中的深情款款,為他理衣袍的手就此僵在原處。
這個……他入戲還真是快啊!
謝玉芳立在林振青的身側,當她見到這當眾秀恩愛的二人時,臉色黑了不止一層。
林瑾瑜對著南宮燁,唇角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說道:“照顧你是應該的,我是你的娘子嘛……”
那出口的話語,要多酸就有多酸,完全視立在府門口的那一干人等為無物,聽得立在她們二人身側的冷焱與玲瓏的身上似乎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們家的二少奶奶,還真不是一般地會演戲啊,還有他家二爺,當真可謂棋逢敵手。
林瑾瑜說完話語後,竟是抬手捂住唇咳嗽起來:“咳咳咳……”
南宮燁見狀忙關心地問道:“娘子,你的風寒還沒好麼?”
林瑾瑜聞言,捂唇的手就此僵在原處,她神色微愣地看著南宮燁,這個人,是不是也有點太嚇人了?
她方才之所以咳嗽是因著之前謝玉芳送她的那件嫁衣,那件嫁衣之中縫了細微的毒針,穿了之後銀針之上的毒就會浸入面板之中,最後再經過面板滲入血液,那毒素所帶來的表面現象與風寒差不多,但是,日子一久必然會致死的。
而今她這般裝,那南宮燁又是如何知道的?
“咳咳……是還沒有好……”林瑾瑜心中雖然疑惑頗多,卻是順著南宮燁的話接了下去。
謝玉芳在聽見林瑾瑜的咳嗽聲以及她與南宮燁的對話時,眸色沉了沉,露出了陰狠之光。
“二公子,您二人舟車勞頓,還是先進府休息吧。”在府門外立了許久的林振青終是找到了空檔說了話。
南宮燁凝眸看向他,頷首道:“小婿謝過岳父大人。”
林振青忙地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
林瑾瑜隨後推著南宮燁朝府門行去,由於林府的府門與宣王府不一樣,林府的府門是有臺階的,是以,南宮燁的輪椅只能由其他人提上去才行,到得臺階前,冷焱便上前與林瑾瑜一起將他的輪椅抬了上去。
進了林府府門之後,林瑾瑜又一路推著南宮燁朝前廳行去,林振青,謝玉芳,林瑾珍以及相府裡的其他人都尾隨在後。
一路之上,她轉頭對著南宮燁介紹相府的景緻,二人低眉耳語,看著甜蜜異常,只是她在說話的時候卻是不斷地咳嗽。
林瑾珍見狀快步上前去到謝玉芳的跟前兒說道:“娘,我看那林瑾瑜看著怎地如此幸福?”
謝玉芳冷眸睨著前方二人的背影,冷聲嘲諷道:“那死丫頭是裝的!”
哼!就算她們甜蜜了又怎樣?她落在那賤丫頭身上的毒已經滲入血液,根本就沒得救了。
“裝的麼?”林瑾珍微微蹙了眉,她怎麼覺得那樣子看著十分的和諧,一點都不似裝的呢?
一行人到了前廳之後,南宮燁與林瑾瑜便被請到了首座之上,雖然南宮燁的身份高貴,但是古人素來長者為尊,是以,上方首座還是應該留給了林振青與謝玉芳。
南宮燁講明原因之後也不管相府的人答不答應,直接將輪椅停在了首座的旁邊,林瑾瑜見狀也坐在了他的身旁,將夫唱婦隨上演到了極致。
林振青眼角跳了跳,隨後便坐在了首座之上。
眾人坐定之後,南宮燁隨後命冷焱將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