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們不用擔心,本帥派出去的人武功極高,一定可以完成使命。”
曲念臻聽後點頭道:“如若真能找到敵軍糧草所在,那麼我們便可燒燬其糧草,亂其軍心。”
東方流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們先下去吧,此事本帥會派人去辦,明日等訊息便是。”
“諾。”宗政顏與曲念臻應下後便頷首轉身出了中軍大帳。
待二人一走,水墨凝便從內間步了出來,東方流景瞧見她出來迅速起身去到她的身旁攙扶著她的手臂:“凝兒……”
水墨凝轉頭看他,輕聲問道:“父王是不是給了你他們糧草的所在位置,讓你派人去燒啊?”
東方流景薄唇輕揚,點頭道:“凝兒你果真聰慧無雙。”
水墨凝看著東方流景,一臉凝重,這個時候誇她,她可是一點也不欣喜,她擔憂道:“父王定然會故意輸掉,南宮煊肯定會在此事上做文章的。”
父王手中握有東琳重兵,此戰父王若是輸了,南宮煊定然會藉此發難收歸父王的兵權,如此這般,父王的損失未免太大了吧?這讓他們這些做兒女的情何以堪?
東方流景垂了眸,嘆道:“這也是我擔心的事情,父王做事,只要他定下的就斷然不會改變了,即便我不派人去燒糧草他也會找其他的方法輸得一敗塗地,總之,這一場仗,他是鐵了心的要輸啊。”
“那我們應當怎麼辦?”
東方流景回道:“還是按照父王說的去做吧,這樣的話,人員損傷會減到最小,待他們輸了之後,我可能要暗中跟隨父王回一趟逸都,我擔憂他的安全。”
水墨凝點頭道:“我也覺得你應該跟著父王回去一趟,南宮煊的武功好像也挺高的,最關鍵的是,現在的他,當了皇帝,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是的,為保萬無一失,我定要跟去。”
水墨凝又道:“流景,你要不將思辰也叫去吧,再過些日子就到三十了,我擔憂你寒蠱發作其他人照應不周全。”
流景定然會讓北堂黔留在自己身邊,那麼他身邊便沒有一個熟悉的人照顧他了,如此,還是叫上思辰會保險很多,自己也會放心許多的。
東方流景點了點頭,道:“好的。”
夫妻二人又說了一會兒其他的話後東方流景便離開了中軍大帳視察軍營去了。
第三日的晚間,東方流景便派了人去燒東琳大軍的糧草,因為有了內應,燒糧草自然得心應手,糧草一被燒燬,東琳士兵全部都亂了起來。
大火整整撲滅了一個晚上方才慢慢停歇,天剛矇矇亮,東琳計程車兵累得精疲力竭時,東方流景卻是已經整裝待發率軍到東琳軍營前叫陣了。
南宮澈率軍禦敵,結果卻因軍心不穩而潰不成軍,南宮澈也因此受了重傷,因為他負傷,旋即命令大軍朝後方撤退,東方流景則是帶兵趁勝追擊。
東方流景一路追擊而去,一面打一面朝東收回了以前淪陷的城池。
南宮澈因為身負重傷,被他的屬下晝夜星程,急急地給送回了逸都城。
南宮煊在得知南宮澈大敗而歸時,果真雷霆震怒,也不管南宮澈已經身負重傷,旋即就命人去宣王府將南宮澈給綁進了宮。
東方流景聽見這個訊息時,已經全然沒有再打下去的慾望了,他的心中只擔憂南宮澈的安危,他將軍中大事全部交由宗政顏打理,讓宗政顏不得讓其他將領知道自己消失不見,以免動亂軍心。
將軍中事務處理好了之後,東方流景便隻身前往逸都皇宮去找南宮澈了。
水墨凝一直待在後方大營之中,北堂黔得了訊息之後便來報告給她。
因為知道東方流景會前往逸都,是以,水墨凝早早地便命北堂黔安排了一些暗衛守護在東方流景的身旁,當東方流景隻身前往逸都之後,這些暗衛便一路跟隨而去。
又過了一日,水墨凝剛剛用完午膳,卻見北堂黔一臉驚慌地入了軍帳,水墨凝瞧他臉色不好,心中瞬時一涼,問道:“黔,出了什麼事?”
北堂黔臉色發沉,回道:“暗衛來報說主上因為寒蠱發作而被逸都皇宮中的影衛抓住了,下落不明。”
“什麼?!”水墨凝大驚失色,旋即站立起身,她問道:“逸都皇宮中不是有你們的人麼?”
北堂黔回道:“上次南宮浸死去之後,南宮煊便替換了宮中所有的侍衛。”
水墨凝眉頭緊皺,十分擔憂,流景的軟肋就是寒蠱,只要他寒蠱一發作,便會處於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