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做什麼?”
女子們聞言面面相覷,其中一名女子怯怯地回道:“妾身擔憂王爺的安慰,所以便等候在了這裡。”
南宮煊看向回話的女子,顰起的眉漸漸舒展,他擺手道:“你們不用擔憂,本王無事,你們各自回房吧,這幾天都待在房間之中不要出門。”
女子們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後便回道:“妾身遵命。”
話語落下後,眾女子又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南宮煊之後方才嫋嫋婷婷地轉身離去。
南宮煊見眾女子離開,暗自紓了一口氣,隨後便躍進了府門之中。
那些女子在離去之後並未立即散開,而是圍在一起說起了話,一名身穿黃色衣衫的女子說道:“皇上駕崩了,也沒有留下什麼遺詔,皇宮之中又亂做一團,不知道誰才能當上皇帝,當上皇帝之後也不知道會怎樣對待靜王,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奴家還是有些擔憂惶恐的。”
另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回道:“你擔憂惶恐又有什麼用?橫豎我們早就已經是靜王的人了,還不是一切只能看王爺的,王爺好,我們就好,王爺不好,我也只能跟著遭罪了。”
又有一名女子跟著說道:“當初我並非自願來到這靜王府的。”
南宮煊不受皇帝的寵愛眾人皆知,是以,許多大家的女子都不願意嫁到靜王府上,她們這些女子之所以在這裡,都是因著不得已的苦衷的。
此話一出,眾女子皆靜默一片,她們有的垂首思索,有的凝眸遠眺,有的在觀察其他女子的神色,隔了一會兒她們便各自尋了個理由散去了。
靜王府書房之中,南宮煊入內之後,範建便將房門給闔上了,他對南宮煊說道:“王爺,需要屬下派人守住幾位夫人麼?”
南宮煊搖頭道:“不需要。”
“屬下看幾位夫人神色焦慮,神情擔憂,恐是會趁著這幾日慌亂逃走的。”
南宮煊聞言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不能與本王同甘共苦,本王要這樣的女人又有何用?走了的好!”
範建聞言點頭道:“王爺說的是。”
南宮煊隨後又問道:“我們的人是否已經全部侯在了皇宮之外。”
“已經全部歸位了。”
“嗯。”南宮煊點了點頭,身子一動便牽扯到了背部的傷口,冷不丁地就倒抽了一口氣:“噝——”
範建見狀驚道:“王爺,您受傷了?”
南宮煊沒有吱聲,只道:“本王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你去準備一些金創藥過來備在書房之中,這幾日我們便守在王府之中靜觀其變。”
範建聞言,回問道:“王爺,您說皇上的意思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南宮煊說道:“真的假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南宮焰與南宮爍的人早已打成一片,我們只待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在父皇跟他說那些話時,他卻也有懷疑的,不過後來一想,父皇為了什麼要這般大費周章地騙他呢?
今日他易容進宮本是為了去救林瑾瑜的,結果進宮之後才發現母后竟然不見了,想必南宮浸定是將她藏了起來,自己雖然對母后沒有什麼濃烈的愛,但是她到底是將自己撫養長大的人,自己絕對不會對她不利,皇子中僅有南宮爍會對母后不利,南宮浸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自然會將母后給藏起來。
如此看來,父皇的那一番話當是真的了。
他果真是想讓自己當皇上的。
讓他如此相信父皇的還有他的四皇叔,南宮澈,今日進宮,他發現皇城外不僅有南宮焰與南宮爍的人,還有一部分人是南宮澈的人,如若父皇說的話是真的,那麼,南宮澈定然就是為了保護南宮焰去的。
父皇他……
南宮煊閉上了眼眸,腦海之中出現的全是南宮浸的容貌。
自從他記事開始,他就覺得父皇是這個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他高大魁梧身姿俊逸,小時候的他多麼希望能夠得到父皇的青睞,可是,這麼多年以來,父皇卻並未對他有過溺愛,父皇把他所有的愛都給了南宮焰。
年幼的時候,他常常躲在灌木叢後看著父皇抱著南宮焰與白染霜有說有笑,在自己的眼裡,他們三個才是一家人,其他的妃子,其他的皇子都不是父皇的家人。
從未知,自己會成為父皇眼中皇上的人選,這一點,真的讓他很吃驚。
方才,當他在宮裡聽見父皇駕崩的訊息時,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心是真的碎了。
儘管父皇從未給過他太多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