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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他知道,這兩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是活在鏡花水月的監視當中。
如果不是旅禍的入侵,冬獅郎恐怕還會一直潛伏下去。但是旅禍的入侵讓冬獅郎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不得不動的狀態。
最起碼的,這個人的陰謀必須需要一個人來讓它曝光於屍魂界中。
情況對於冬獅郎來說可以說是極為的不利。他只有一個人,而對方至少有兩個。但是這樣孤立無援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即使是最卑賤的時刻,冬獅郎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生路。
時光的齒輪旋轉著,彷彿又回到了原地。
那個夏爾,這個冬獅郎。
因為仇恨,所以必須活著;因為仇恨,所以必須活下去。
只是聽到冬獅郎說他的斬魄刀的能力,藍染就知道如果不能拉攏過來這個人,那麼就必須抹殺。雖然心起愛才之情,但是一旦有半點威脅自己將要踏上的王座,就必須竭力抹殺。
藍染的身形一動,冬獅郎就立馬抽出斬魄刀備戰。
只是兵器的碰撞之間,冬獅郎就明白即使自己再多修煉個幾百年也未必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
自己光是迎戰就已經疲於應付,而對方卻還在遊刃有餘的微笑說話。
“我對你另外一把斬魄刀的能力很感興趣,不知可否展現給我看一看呢?”
冬獅郎不做聲,只是繼續與藍染周旋。他的腦子裡想的都是利茲,可是他不知道利茲的用法除了那兩個之外還有什麼。
如果有用的話,還能在這裡跟你廢話?!冬獅郎腹誹著,解放了冰輪丸。
冬獅郎只能說很慶幸藍染為了逼自己用利茲,所以並未痛下殺手,而是貓捉老鼠般的閃躲以及偶爾的出手。輸,只是時間問題。更何況身後的那個人還完全處於觀望狀態,沒有出手。
冬獅郎幾乎已經被逼到了一個絕境。
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雖每一個傷口都不致命,但累積起來卻足以死上幾回。藍染顯然不打算留下他這個活口。
“怎麼樣?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