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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害的我們從湘西跑到江浙;從江浙跑到京津冀;從京津冀又跑到東北;窩在草原裡的廢棄礦洞裡苟活;我們一路向北逃跑;他還好意思一路向北追殺;他——還是我爹嗎?有這樣的爹嗎?”

茅小芳說到動情處;忍不住淚流滿面。

七步飄雪聽出他們好像說到的枯葉山;湘西枯葉山;不就是師傅茅掉毛所在地啊;恰巧;這個女人也姓茅;難道說他說的無情無義的爹是師傅茅掉毛嗎?

“咦——;這裡有人的氣息;是一個陌生人的氣息;老鬼;有陌生人來過——?”

茅小芳騰空飛起。

她的鼻子在空中嗅來嗅去;她嗅到哦一絲可疑的氣味。

“師妹;你忘了;你抓的胖子還在你面前啊;他就是陌生人啊!”

“老鬼;你說謊;這裡一定有陌生人;他——在這裡啊!”

人影闌珊;七步飄雪已經是茅小芳手裡的待殺的羔羊。

“這個不是陌生人嗎?老鬼;你明目張膽的說謊;你早就知道他在這裡藏著的是不是?”茅小芳說。

“師妹。你我作孽太多;罪孽深重;要多積陰德;否則;我們真的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大師哥;呵呵;難道說現在我們不就是在活地獄嗎?暗無天日的礦洞;簡直就是活地獄!”茅小芳又哭泣。

“是啊;活地獄;是你我罪孽深重;才會有如此報應;得到如此下場啊!”

啪嗒;一個桃木劍掉在地上。

是七步飄雪掙扎過程中滑落的。

茅小芳拾起桃木劍;在火把的照耀下;桃木劍上一排大篆字“枯葉山:茅”。

茅小芳看見這些字;彷彿觸電;身體顫抖;大呼:“這個桃木劍;你——你是哪裡來的?”

“我撿的!”七步飄雪;滿嘴跑火車;謊話張嘴就來。

“撿的?”茅小芳滿腹狐疑;她不由分說;立即;揮舞她殭屍一樣長長指甲的手指;瞬間;把七步飄雪剝成了去了粽葉的大肉粽;西部飄雪又變成趙小光腚;翅裸裸地。

七步飄雪一絲不掛;赤條條地站在女人面前。

七步飄雪已經十三歲知道害羞;他雙手捂住了想要飛翔的小鳥。

茅小芳顯然對七步飄雪的小鳥沒有興趣;而是一字排開他的隨身物品;她發現了《心意法術》還有三角黑令旗;加上剛剛發現的桃木劍。

茅小芳把三件法寶放在一起;對瓠子崖說:“你師傅,我爹——他來過克爾琴黑色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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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季 心意法術

茅小芳手指如鉤;不由分說;把七步飄雪抓起;掛在巖壁的鐵鉤;:“說;你是怎麼得到這些東西的;你不說是不是?下一次鐵鉤勾住的不再是你的大辮子;而是你的屁屁;你的小鳥----。”

七步飄雪牙關緊咬,就是一語不發。

“師妹;其實我早就知道師父來過克爾琴黑色草原;這兩個孩子是無辜的;放了他們吧。”瓠子崖說。

“老鬼;大師哥。他們說不定是我爹派來的探子;是來找我們的催命鬼啊!”茅小芳說。

“師妹;該來的總會來;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我早就知道師父來了;只是怕你擔心;一直沒有敢說而已。”瓠子崖說。

“老鬼;你軀體精元盡失;只剩一道陰魂;你足不出戶;你怎麼知道我爹他來了啊?”茅小芳說。

“呵呵;師妹;不要忘了我是枯葉山的大師哥;除了師父我讓他一些;才會被白足蜈蚣吸取了精元;其實;在枯葉山我的道行已經不次於你爹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精元丟失;道行還在;只不過少了一個寄生的肉身軀體罷了。”瓠子崖說。

瓠子崖說者無心;茅小芳聽者有意。

茅小芳聽到了——寄生肉身軀體;身子一衝動;顫抖不已;她的兩眼冒出了賊光。

茅小芳把七步飄雪從掛住的鐵鉤放下來。

她說:“這些東西是不是一個矮子道人給你的?”

七步飄雪低頭不語。

“那個矮子道人大約五十歲左右;是一個南方人口音;他的左臉眼角有一顆紅痣;是不是?”茅小芳歇斯底里吼道。

七步飄雪依然默不作聲。

茅小芳說:“我明說;他是湘西枯葉山茅掉毛;對不對?”

七步飄雪心中一驚;她竟然知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