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在礦洞被人殺死的?
還是被人殺死拋屍在礦洞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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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季 礦洞奇遇
啪啪;有人來了;輕叩巖壁是暗號;七步飄雪恐懼比耶悍一夥亡命之徒再次殺進來;他匆匆滾向了礦洞的更深處;恰巧是一個拐角;他屏氣凝神;趴在地上。
不久;一個個子矮小、披頭散髮的女人;手執火把進來;她的面目猙獰;半邊臉上還長著猩紅色的胎記;密密麻麻如同蠍子爬在女人臉上。
她的手裡還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麻袋;鼓鼓囊囊的。女人二十歲左右;身材婀娜多姿;她的頭髮是慄紅色的;長髮及腰;如果只看背影;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但是一看見她的臉;在這個礦洞深處;多少人都會被她嚇死。
女人大呼:“老鬼;老鬼;我回來啦;你看看;我今天給你帶上什麼好東西啦!”
“哦;你回來啦;”一個男人的聲音竟然是從七步飄雪剛剛摸過的骷髏頭下傳出來的。
“老鬼;老鬼;你看看;你看看好東西喱!”女人得意洋洋的開啟大-麻-袋。
裡面是三匹狼的屍體還有一個人;胖子鈕軲轆波之境;端親王府邸管家的兒子。
男人說:“師妹;我不是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抓人回來;我不吃人肉;不喝人血。”
胖子鈕軲轆波之境聽到吃人肉和喝人血;他嚇得尿褲子;哆哆嗦嗦說:“別---別吃我---我剛剛拉了粑粑屎;很臭的!”
男人說:“放了他吧;他還是個孩子!”
女人說:“呵呵;孩子?他在礦洞口殺了三匹狼;還在礦洞口放火;呵呵;還對我出言不遜;更重要的是他看見我的樣貌啦;我必須殺人滅口。原本他們一夥人有八個;那幾個跑得快;我聽了你的話;少殺人;多積德;所以才放了他們一條生路。呵呵;老鬼;我是聽你的話;才會這樣心善的;否則;不管是誰;剖腹剜心!哼——”
男人說:“你我落難之人;更要積德行善;多積陰德;早日超生!”
女人說:“其實我也是不想抓人;他胖跑不動;只好做倒黴鬼;老鬼;你的陰魂沒有軀體養護;正是需要活人的陽氣養護;這個胖子是個童男;陽氣未破;你正好吸取他的精元;以補你永生不見陽光的虧蝕!”
男人說:“師妹;我的軀體精元被師傅的白足蜈蚣吸取了;弄得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終日窩在盒子裡;我是自作孽;孽緣未散才會有此惡報。還要吸取活人精元;我怕我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老鬼;你不要再說——不要再說!大師哥;你不必苦修菩薩心腸;你我從湘西逃出了不容易;你為了救我;被我爹的白足蜈蚣吸取了精元;陰魂險些破散;肉身軀體不保;我茅小芳無以回報;只是抓了二十個倒黴鬼來給你吸取陽氣採補精元;不至於讓你魂飛魄散啊!”
“師妹;你一片好心;師哥我心領;我瓠子崖;沒有本事讓心愛的人過上好日子;還在這個陰深深的礦洞裡窩著;我瓠子崖不是真正的男人!”
“老鬼;大師哥;我們相識十八年;從你七歲時;你進入枯葉山學藝時;我才牙牙學語;我們就在一起;整整十八年你我形影不離。我茅小芳發誓今生今世都是瓠子崖的女人;無奈我爹阻攔。大師哥我茅小芳的一片赤忱之心;日月可鑑;你必須活下去;只有你活著;我茅小芳活著才有意義;你若是死了;我苟活在塵世間還有什麼意思啊!”
說著;茅小芳掩面啜泣。
“師妹;你爹我師傅用白足蜈蚣吸取我瓠子崖的精元是對的;他反對你我結婚也是對的;你我門不當戶不對;我是朝廷六扇門統領的兒子;你爹懷疑我是朝廷的臥底也是對的;還有你爹和娘不幸的戀情;加深了他對你婚姻的擔憂;這些都是人之常情;他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師妹你還是回到湘西枯葉山;去吧;你爹會原諒你的;畢竟血濃於水;師傅就你一個女兒啊!”
“老鬼---;大師哥;你不要再提那個人;那個無情無義的拋棄我孃的人;破壞我婚姻幸福的人;吸取了大師哥你——我最心愛的人的精元的人;他不配再做我爹;也不配是你師傅;他用白足蜈蚣吸取了你的精元以後;我茅小芳就此發誓與他勢不兩立;不共戴天。他早年間傷害了我娘;後來又傷害了我最心愛的人——大師哥你;他不是我爹;他是我茅小芳的仇人;我大仇未報;他還四處捉拿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