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那天的病假好了,拉肚子,對,拉肚子,拉進醫院沒看到電文耽誤了,大家都可以證明嘛。哎,生病嘛,沒有辦法的。算了,也沒出事,到底我們是勝利了的。”回頭,威嚴頓生:“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走了走了,老子還有好多事兒呢,不在這兒和這幫孫子閒扯了。”司令跟來的時候一樣帶著人呼呼拉拉一陣風又走了。
段團長目送老領導離去,過來拉起還在挖坑的李政委:“李子,早告訴不用擔心的,你看咱們老團長名正言順就把事兒擺平了。”
“是明目張膽。”李政委的心情無法形容。
段黎感慨:“李子,十幾年前我在咱們團後山上逮兔子的時候,可從沒想過我能當團長。”
李政委真心實意地說:“我也沒想到。”他設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出色的部隊政工幹部,但從未想過等他真的當上了紅星團的政委和他搭檔的竟然會是段黎。——哪兒說理去啊!
段黎糾結:“不知道再過十幾年後我會不會成咱們師的師長。”
你會成軍長!
不陪他做白日夢了,“咱們部隊還在外面呢,我去看看。”這一來一回把大夥兒折騰的,還是快回團裡去休整吧。
段黎繼續糾結:“你說劉靜怎麼那麼缺德呢,我千里迢迢的去了,他也不讓我們見一面,他可缺了大德了。”
李政委想抽死給他。一把捂住段黎的嘴:“你小點聲,你想讓全世界知道你不是去打擊報復你是去會情人?”到時候司令幫你擺平?他把你擺平還差不多。
“也是,”段黎不糾結了,“還是去把那條道炸開好了,當然,如果能把牆也炸塌那就更好了。……哎?李子?李子?……衛生員,衛生員,快來,政委累暈倒了。”老司令一語成讖,紅星團真的有人腦缺氧了!
7、突變
第二天一大早,安團長指著三位學者告訴莊書禮:“今天你和他們一起去。”
“是。”莊書禮毫不猶豫接受命令,就算不能立正敬禮,站的也叫一個挺拔。
和他對比起來,仨學者歪歪扭扭擠在一起,對著領導的決定感覺突然,張著大嘴無聲的抗議。
程濃何冰鍾林曄在安治的示意下站在了領導這一邊,“悲愴”小組迅速劃分成兩個陣營。
章明遠教授再次被人擠兌的躍眾而出,一把抓住安治的袖子:“團長,您想甩掉我?您不要我了?您這麼快就討厭我了?”
安治拍開它的爪子,撣撣袖子上的灰,“章教授,你希望我怎麼回答?說我不想甩掉你我要你我喜歡你?按阿聯酋的法律我能坐十四年牢!”
◎_◎,段黎哆嗦:“您別嚇我!”
安治嚴肅的告訴他:“是你在嚇我。”轉頭,看另兩個。
劉靜堅決表態:“我也討厭章明遠!” 沒有姓章的他也不至於流落到中東。
羅巡堅決擁護:“打倒章明遠——!”一邊喊口號一邊把姓段的拉離安治,——安大校現在的表情十分不善良:( 。
後退三大步,羅巡諂笑:“團長,我們去做報告,你們去做什麼?”
安治回答:“去做比做報告更有意義的事。”
分頭行動。
安治帶著仨精英去做更有意義的事。莊書禮帶著仨弱智去給世界排名前三十位的綜合型大學師生們普及義務教育:(。
莊上尉開車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技術含量,服務也到位,就差把羅巡和劉靜從車裡直接送進觀眾席了,——插著國旗的車沒人攔莊書禮一馬平川差點開上演講臺。
段黎是被他拎上臺了。
大禮堂裡,下面聆聽的能有好幾千。
章教授心理素質還是過硬的,毫不怯場,趴在立式講臺後面給人家做報告,臉色悲苦像在做訃告。
◎_◎
磕磕巴巴、斷斷續續,第十一次忘詞後,章教授第十二次緊張地看看站在左手的助手,再抱歉地看看右邊的翻譯,迅速低頭瞄一眼講稿,繼續演講,一口蘭州拉麵味兒國語要多正宗有多正宗。
羅巡揉耳朵:“團長不會是因為聽不下去才不來的吧。”
劉靜揉胃:“已經說錯好幾個專有名詞了。”
羅巡有點同情臺上的翻譯:“吉瓦的漢語算是白學了。”章教授這口蘭州方言連他這個中國人都只能聽懂一半,吉瓦十句話能聽懂兩句就不錯了,現場的翻譯基本是章教授的助理莊書禮同志在進行。——章明遠教授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