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麼同你說道說道!你別裝啞巴,裝啞巴在我這不管用。”怎麼光見她口乾舌燥的,林秋怎麼沒有半分動容呢!唱獨角戲,她不樂意啊!
“我說你就信麼?”林秋輕笑著,雙腿交疊在沙發上往後靠靠,一派的悠閒淡定,怎麼辦,依穎苦著臉的模樣真是讓她心癢癢,總想著逗逗她。
夏依穎伸手指輕輕戳戳林秋的肩膀,嘟著嘴,“你可別煳弄我,告訴你,我可是隻聽真話,假的我可不樂意聽。你知道不?”她的目光在林秋身上轉上兩圈,林秋只感覺濃濃的審視味道撲面而來。
林秋微微一愣,緊接著撲哧笑一下,眼角眉間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伸手捂住嘴角的笑容,頗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夏依穎蹙了蹙彎彎的眉頭,漂亮的眼睛透著淡淡的沮喪,“你別不當回事啊!你若態度總是如此,我可是要生氣的。”話語輕緩,尾音略飄,懊喪的孩子氣揉雜其間,她跺跺腳。
乾站著不是事,再說她跺腳實在是沒有歧視,半點震懾不住林秋,她眼神好著呢!林秋的笑容如此的放肆,她……
夏依穎落寞地落座,這是真生氣,林秋抱著她的胳膊挨著她坐,手肘湊過去輕輕撞下,沒反應,她是不是過火,真的惹著小祖宗,若是這樣,可不大妙啊!
“我一個人靜靜,你別搭理我,我氣著呢!”沒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換來的卻是林秋不在意,好心當做驢肝肺,心底的委屈差點溢位來,實在是過分,怎麼能這麼過分呢!現在心緒波瀾起伏,她真的不願意搭理林秋。
“真生氣啊!對不起,我的錯,能不能搭理搭理我呢!”林秋扮個鬼臉,可是夏依穎正惱著呢,哪裡是能被小小的鬼臉逗笑的。
“哎呦,你……你……”林秋被撲倒在沙發上,被按住手動彈不得,“我的姑奶奶,鬆鬆手唄。”
“沒門,誰叫你的態度如此不配合,林秋同志,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夏依穎沒好氣地嗔她一眼,鬆手,這世上有那麼便宜的事麼。
該怎麼讓林秋心服口服呢!夏依穎雙眼放光望著林秋,一臉的興致勃勃,磨拳擦掌。
林秋顰眉望著夏依穎,睫毛微微顫,淚水在眼底打轉,“疼疼疼,有東西硌著我的腰。”
“真的?”夏依穎將信將疑,微微放鬆,想想又不對,繼續攥住林秋的手,面帶猶疑,會不會是在故意煳弄她,瞧來瞧去,瞧不出真假來。
只是她可是吃過虧的,人總不能在一個坑跌倒兩次,謹慎些才不會吃虧。
“真的,真的,比黃金還真,硌著真難受,不信,我挪挪位置,你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林秋委屈啊,她可沒說假話,尖尖的物體硌著她的腰肢,確實疼,怎麼她說真話沒人信呢!
她委委屈屈地翻身,戳著她的東西露出廬山真面目,是根牙籤,不知怎的豎在沙發上,戳到身上絕對是疼得慌。
夏依穎輕勾唇角,一抹若隱若現的淺笑浮上唇角,鬆開林秋的手。
“你笑,你居然還笑!”偷笑的模樣,真是叫林秋鬱悶,忍不住撲上去,想著欺負回來,只是夏依穎又不傻怎麼可能站著任她撲騰呢!躲躲閃閃的,林秋乾脆放棄追趕,她跑不過,追趕不過白費力氣,不如不幹。
“別躲閃,坐著就是,我又不會吃人,再說哪有我欺負你的份,我這小身板哪裡是你的對手。”她被硌,純粹是自作自受,誰叫她先惹毛的夏依穎。
牙籤頭紮在身上不怎麼疼,畢竟她穿的不是毛衣,尖尖的頭,無法穿過布料直接扎著她的肉。
“姑且信你。”夏依穎揮舞著小拳頭,大有林秋若是繼續作怪,可別怪她不顧姐妹情誼的意思。
“自然得信我,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覺著我心軟得一塌煳塗。”林秋頓頓,聳聳肩,“我要是心軟,怎麼將店鋪經營下去,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不剩。”
“那你怎麼不反擊,人欺負你,欺負完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麼!”夏依穎自覺不是好煳弄的,甄西王嬸李威,哪個不是對不起林秋,可到頭來林秋只是不聞不問,旁的什麼報復的舉措半點沒使。
可不就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白白被人欺負,不知道反擊,這麼做,不得給人留下好欺負的軟弱印象麼。那換做是她,她肯定不這麼幹,以牙還牙才是正確的行事風格。
“既然你主動提起,那我們就好好聊聊,首先要對我的身份有一個定位。作為老闆,員工要走,我想著報復,你說這有道理嗎?我要是真那麼做,以後還有人敢來我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