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叫什麼瞎叫!”
“笨手笨腳的臭婆娘,這是什麼啊,這是針啊!是不是皮癢啊!”明晃晃的針戳在胳膊上,叫他臉上浮起不耐,氣哼哼,口氣格外不爽快。本想著踹到鄭母身上的一腳縮回去,轉而踹翻腳邊的板凳,拔出針,沒理會自家婆娘的畏畏縮縮。
現在這個時候鄭父和鄭雄是完全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不過他的站隊不能叫婆娘知曉,否則絕對是鬧騰得天翻地覆。
鄭父想著奪回婆娘在家裡一手遮天的權利,婆娘是年紀越大越愛出么蛾子,這也管那也伸手,不叫人有絲毫的空間,這一天天的日子可怎麼過!
工資什麼的全部被婆娘拿捏在手裡,在他這個年紀,想漲點工資那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兒。早就沒有什麼幹勁,只想著混吃等死。如此一來婆娘半點私房錢都不叫他藏,可不叫他哀聲載道的。
老友約他出去的時候,根本不敢跟人家出去,免得兜裡比臉上還乾淨,掏不出錢買單,活的像個笑話。哪個老頭活得比他憋屈。
婆娘太過於瑟,男人麼,總是不喜歡倍管的死死的,他當然不例外,婆娘那一套套的著實叫他吃不消。管著私房錢是為啥,怕他在外頭找二奶,我呸,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這麼個糟老頭,要錢沒錢要貌沒貌的,哪個人眼瞎瞧得上他。就是有,他這麼大年紀哪怕有心,耐不住身上的二兩肉使不上勁。
若是有人能整治整治婆娘,那是再好不過的。哪怕治不住她沒關係,若是能夠別讓婆娘始終將火炮對準他就行,話說著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