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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阿廈麗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忽然找到了一個缺口,把自己無窮的心事全部都倒了出來,阿廈麗說過就走掉。金正武追了出去。

年立倫目光灌滿了寒意。

年立倫獨自一個人承受著痛苦,阿廈麗和金正武走掉了,失去了兩個好朋友讓他無奈,樸愛源也走了,和年良修回到了多倫多,讓年良修帶領著找回川夏的影印。那家餐廳,他們正在吃飯的那家,就是年良修第一次和川夏約會的地方。

環境有些一般,但是這裡藏著川夏和年良修的一段無法磨滅的回憶。年良修講給了樸愛源這裡發生的那段快樂的往事。

樸愛源聽著,又起身隨意挑選著食品,緊張地盯著鱈魚的方向。愛源慢慢地知道原來姐姐還有那麼多的習慣是她所不瞭解的,年良修慢慢啜飲著蒸餾酒。

廚師將熱騰騰的烘鱈魚擺出,樸愛源迅速衝過去,拿到了最上面的一塊,走回。

年良修說:“如果是川夏,她會邊吃別的東西邊等待,直到廚師把新的一爐擺放出來。”樸愛源得意的神色登時凝固了。也許樸愛源永遠也無法學會做川夏,雖然她們是姐妹,可是兩顆不同的心靈是不會塑造出相同的人的。

年良修把杯子推到樸愛源面前:“我們每次來都會各自要一杯這種蒸餾酒,她最喜歡的。”樸愛源著實不喜歡這種酒,平淡的味道,不夠深入。年良修講著川夏那會兒的處事方式,她的直率,她的獨特的個性。

樸愛源瞠目結舌。

年良修繼續講著川夏的過去,他沉浸了進去,樸愛源瞪大了眼睛。

愛源和川夏真的不是一種感覺的女人。愛源不會懂川夏當時的那種狀態,更不會理解她和年良修在一起共同經營的那份生活。

年良修道:“你很震驚吧?還有更震驚的。八年來我都請川夏在這裡吃飯,你知道為什麼嗎?”樸愛源回答不出。

年良修緩緩道:“事實就是這樣,你姐姐足夠聰明,而我永遠計劃周全,我和她是從心知肚明各自的需要開始的,而不是我曾經在上海黃浦江邊給你講的那個美麗故事的第一章。”這些話讓樸愛源愕然。

吃完飯,樸愛源提出一起走走,他們在多倫多街道慢慢走著。

年良修看見樸愛源抱緊膀子,關切地問:“你冷嗎?”“冷。”樸愛源回答。

年良修卻沒有更多的關切,或者說故意,他只是淡淡地說:“這個季節的多倫多晝夜溫差大,你出門時就應該多穿一些,川夏就不會有這樣的失誤。”路邊有兜售情人旅店的優惠券,年良修竟然接受了他們遞過來的一張。樸愛源驚詫地看著年良修。

年良修想起當年川夏就和他去過這樣的地方,聽著年良修的話,引起了樸愛源的興趣。

在多倫多,年良修重新做著樸川夏身邊的年良修,可是這些都不是樸愛源能夠了解到的,她甚至有些不肯相信,曾經,姐姐樸川夏就是這樣和年良修在一起的。她開始有了許多的心事,就這樣跟著年良修進了情人旅社,樸愛源環顧簡陋的房間,惴惴不安。

愛源不會理解一個公司的總裁怎麼會領著情人來這種地方呢?

樸愛源只有苦笑的份兒了。年良修從口袋裡摸出兩張殘破的優惠券,這是八年前的優惠券,當年川夏說她從小說裡看到過老上海的故事,一直很嚮往,於是年良修就帶她去了上海。

樸愛源按捺不住的驚愕和嫌惡,轉身衝出門。

年良修追了出來。

在大街上,樸愛源痛苦萬分地看著年良修,她搞不懂,除了交易,他們之間是不是還有一絲愛情存在。

樸愛源無法忍受年良修和川夏在一起時的生活,可是年良修還不是一樣?把心裡的傷口生生的揭開,讓自己重新走一回愛情的舊路,他何嘗不是苦得流血呢。

在多倫多?漢城?樸愛源和年良修經受著痛苦,而在麗江,秀丁和陳海一的關係發展神速,這天,秀丁深情殷殷地將一件土布衣服遞給陳海一,換衣服的時候,一份檔案從陳海一的衣袋裡掉出,秀丁:“這是什麼東西呀?喲,還是韓文呢!遺囑?”陳海一劈手奪過,迅速塞進褲子口袋。

陳海一的動作惹惱了秀丁,有什麼了不起嘛,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張紙可以向女人發脾氣。

陳海一看著秀丁飛奔進山寨,悵然。他默默脫下土布衣服,掛在樹枝上,一轉身,看到年立倫的身影急急而來,年立倫之所以到這,是因為他在年良修的辦公室發現了陳海一發給年良修的傳真。

土布衣服在樹枝上隨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