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幹什麼?!”
“哥哥你,是一個令最冷靜的人也會抓狂的笨蛋。把餘生一半的時間,一半的身體,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在為一個死去的人的哀悼上,即使那人是我孿生哥哥,這樣的事我無法允許。”
冷靜地說出上面的話,淩涵的動作卻與之相反,充滿了虎豹般的攻擊性。
趁著身在上方的優勢壓制住淩衛,把他的手腕狠狠反扭。
睡袍很方便地被掀到腰部之上。
脖子上的項圈也成了被淩涵桎梏的利器,被扯著項圈,淩衛不得不挨近淩涵的方向。
激烈淫邪地嘖嘖深吻。
“這項圈很討厭,我已經命令高階軍備委員會的研究小組研究它的成分和控制系統,會盡快讓哥哥摘下脖子上這鬼東西。”
說著手掌插入緊緊收攏的腿縫裡。
大腿內側的雞皮疙瘩因為男人的手所帶來的侵犯意味而紛紛冒了出來。
“淩涵,不要再鬧了。”
“我是認真的,難道哥哥看不出來?”
鼻尖互相觸碰的距離,彼此的眼睛彷佛足以透視靈魂。
淩涵的眼神寫滿認真。
矜持、高傲的認真下,則是固執到可怕的,被冰層包裹也無法熄滅的熱愛。
“我不是那種滿口仁義的道德衛士。”
“想要的就努力去爭取,想保護的就強勢保護。”
“淩謙不在了,我不會假惺惺地給他留一半,假裝他還在;更不會為了他的離開而讓自己,還有自己愛的人刻意去揹負什麼,割捨什麼。”
“不會讓哥哥躺在床上,想淩謙想到天亮,那種悔恨的孤單和痛苦,不許哥哥體會。”
“所以,一定要和哥哥做,就算哥哥討厭也要做。”
插入兩腿間隙的手,強勢把膝蓋分開。
淩涵的動作充滿力度和威懾。
已經半腫的入口,被輕而易舉攻破,異物進入的感覺鮮明而火辣。
“啊……”
貫穿的剎那,體內的臟腑彷佛都被強硬地撐開了,痛楚中有著漲滿了似的充實感。
淩衛張開嘴,似乎想說話,但被壓迫的形式讓他只能淩亂無序地發出呻吟。
頭頂華麗的天花板來回搖晃。
佔據了視野裡最大面積的,是淩涵年輕卻魄力十足的臉。
“從今以後,我就是佔據哥哥所有時間和注意力的人。”
承受來自弟弟的碩大,淩衛腦際一片麻木。
不可思議,越霸道的宣告,聽起來越令人安心。
身體越是無法動彈,唇舌接觸的味道就越甜膩,肌膚受到的愛撫,就越甜**靡。
“哥哥可以偶爾想念淩謙,但必須在我允許的範圍內。”
男性的麝香味逸滿整個房間,汗水滑進眼裡,氤氳了濡溼灼熱的一切。
“像這樣藏在被子裡,心都要碎掉的想念,我不允許!”
壓制的體位,侵犯的力度,充滿控制慾的視線,演繹的畫面宛如一場激烈恐怖的**。
但床上搖晃著身體的兩人,又深深地知道,這並非**。
這是除了他們之外,別人無法理解的。
悲傷,卻要不屈地對抗悲傷。
羞恥,卻同時也快感激昂。
這是相愛的人,想著他們失去的一半靈魂,用身體的熱度融化凝固冰冷的記憶,在忘卻一切的**。
崩潰的性感刺激得渾身毛孔張開,淩衛搖著綴滿汗珠的黑髮,膝蓋下意識夾住身上男人強壯的腰桿。
“嗚————!”
插入得,更深了。
混合著黏液的身體撞擊聲,響得令人發毛。
淩涵幾乎是瘋狂而冷酷地侵犯淩衛。
男性巨物在狹道來回**,黏膜因劇烈摩擦而充血,每次深深貫穿,淩衛都蹙緊了眉,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淩涵卻在快感的驚濤駭浪中保留了一分理性。
他折騰著身下氣都喘不過來的哥哥,清楚地明白,自己讓哥哥痛了,這正是他想要的。
身體的痛往往能轉移內心的傷痛,哥哥因為淩謙的死而產生倖存者的愧疚,那麼他能做的,就是扮演一個蠻橫無禮的懲罰者,用身體的痛來消磨他的愧疚感。
哥哥需要什麼。
他就扮演什麼。
只要哥哥別這樣心碎無助,他做反派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