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到了這一切。且不去說譚縱並沒有任何的異心,就算稍微有那麼點風雲之志,只怕也在這一番“捶打”下變得煙消雲散了。
於是,譚縱再一次在嘴裡唸叨起了“僥倖”兩個字。只是這一回,譚縱的心態卻是有了進一步的變化,是一種真正的放心。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裡的壓力,似乎都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甚至譚縱都有了一種神清氣爽、雲淡風輕的感覺。
將《異人錄》在袖籠裡放好,譚縱整理好儀容,最後用房裡的冷水洗了臉。翻出蓮香的寶貝銀鏡,譚縱看著銀鏡中的自己,覺得雖然臉上的氣色仍然顯得有些枯虛,但神色上卻是好了許多,愁容更是絲毫不見。
開啟房門,一臉輕鬆的譚縱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房門開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足以讓一直在門外等候的人聽見。蓮香是第一個抬起頭來的,連續數個小時的等候,讓她早沒了上午離開時的輕鬆,即便是有曹喬木的保證,她也是一臉的愁容,便是連晚飯也沒有吃下半點東西去。
而也是這個時候,蓮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願意留在譚縱身邊。不是因為想找一個足夠寬敞、舒適、安全的棲身之所,也不是因為清荷的一意堅持,而是因為房間裡的那個男人,因為這個已經讓她覺得離不開了的男人。
蓮香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只是短短的十來日就讓自己改變了原先的初衷,或許是這個男人的溫柔和體貼,也可能是他連續數次在面對她的誘惑時都能夠懸崖勒馬,把持本性。但到了這個時候,她根本不願意去思考其中的關鍵。
蓮香只知道,自己的確已經離不開這個叫做“譚縱”的男人了。
這個時候見譚縱出來,蓮香幾乎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直接就撲進了譚縱的懷裡,隨後就是一陣壓抑的嗚咽聲從譚縱的胸口傳來。
注:昨天那章寫著寫著就忘記把注寫上去了,筆者就在這裡進行一個簡單的解說。
在百度裡,我們所能查到的資料顯示蔣先雲是1921年經過天朝太祖介紹入黨。但筆者認為,這個事情還需求經過考證。
據筆者瞭解,在1921年,毛本身並不是什麼TG的重要人物,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1923年的**三大,他當選為中央局成員。而毛真正的介入國內政治,這應該是在國共兩黨第一次合作時間,他擔任中宣部代理部長。所以所謂介紹入黨一說並不能成立。
而同時,在早期的黃埔軍校中,當時的優秀青年基本都是投靠孫中山這位革命旗幟也就是KMT去的,至於TG當時只能透過允許同時入黨的方式秘密挖KMT的牆角。而這種行為,也是幾年後國共兩黨產生矛盾的第一個原因。
而再根據這個時間差,我們似乎不難認定這裡面的貓膩。於是,真相應該就呼之欲出了。自然,如果硬要說太祖和先雲公都出自湖南,所以先雲公早早地就被太祖所感化裡的話,那筆者也無話可說。
而根據野史所載,蔣新雲甚得蔣介*石喜歡,甚至倚為臂膀。另同跟野史所載,先雲公實際上在脫離KMT後,一直想入TG來著,只可惜直到死也沒達成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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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嬉笑怒罵自隨意
對於蓮香突然之間的情緒爆發,譚縱有些發愣。因為他依稀記得,在後世,似乎也有一個女孩子曾經在他懷裡這樣痛哭過。而正是那一場哭,讓他發動了自己所有可以發動的關係,犯下了舅爺嘴裡所謂的“最愚蠢的政治錯誤”!但事後譚縱並不以為意,更沒有絲毫的後悔情緒,反而欣喜地讓那個女孩徹底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不過很顯然,這一次譚縱用不著再犯錯誤了,但內心的欣喜卻是一般無二的。
譚縱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只是不停地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家老爺沒事。不哭,不哭。再哭下去,你家老爺這身衣裳可就沒辦法穿了。”
說著,譚縱卻是又抬起頭來,對剛剛走到近前的曹喬木道:“曹大人且稍帶,容我先哄好內子再說。”
曹喬木卻是笑著點點頭,同樣輕鬆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你不用急。”
曹喬木的善意,看似來的突然,但譚縱卻不以為意,反而報以同樣和善的微笑。曹喬木見了,卻也是一般模樣,倒似乎兩個人之間多了一層看不清的默契一樣。
蓮香或許是當真等的苦了,等譚縱將其摟著進了內間,這女子卻是不知不覺地趴在譚縱懷裡睡著了。譚縱見了,滿眼都是憐惜。也不脫罩衣了,譚縱直接小心翼翼地將她放躺到床上,又拉上單被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