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正是因為此事將牽連到現場的眾人,還請魯大人查個清楚,不要被人矇蔽。”
“中貴人,稍安勿躁,事關官家,本官不得不謹慎處理。”周圍的人一起看向了魯衛民,魯衛民沉吟了一下,先是望了一眼激動著的候德海,隨後衝著一旁的軍士說道,“來人,將那幾名嫌犯帶上來。”
候德海的嘴角蠕動了幾下,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沒有說出來,他惡狠狠地瞪著譚縱,譚縱卻衝著他微微一笑,一臉的不屑。
不一會兒,包括那名失去了雙耳的粗壯大內侍衛在內,幾名大內侍衛被人帶進了院子,一個個按跪在了魯衛民的面前。
粗壯大內侍衛的臉上和身上滿是鮮血,雙手捂著腦袋,進院後一指死死地瞪著譚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本官乃揚州知府魯衛民,爾等是什麼人?”魯衛民看了那幾名大內侍衛一眼,沉聲問道。
“魯知府,我等是皇城的侍衛,奉皇命送候內侍去杭州傳旨。”粗壯大內侍衛轉向魯衛民,咬牙切齒地說道,“豈料在這裡被這個大膽狂徒所害,魯知府速速其拿下,押往京城交由官家!”
粗壯大內侍衛的話音剛落,譚縱忽然走了過去,衝著他先是微微一笑,接著飛起一腳,徑直踹在了他的腦袋上。
粗壯大內侍衛萬萬沒有料到譚縱竟然會在魯衛民的面前對自己動手,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意識,加上他此時失血過多,反應也大不如前,結結實實地矮了譚縱一腳,悶哼一聲後,身體如一截枯樹樁一樣,撲通一聲摔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