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挖的坑很淺,約有一人站立的區域那麼寬,半隻小腿那麼深。坑地下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只有泥土。維克多很想插上些淬毒的木樁,但他沒有時間。他只能拼命地挖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用經年的腐葉蓋在陷阱上,讓它看不出痕跡。
他一共挖了五個坑,散佈在一棵大樹的下面,循著一條既定的道路。維克多忙完這一切,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卻不敢放鬆。仔細檢查了自己的陷阱和留下的痕跡之後,維克多慢慢地沿著樹幹的邊緣向不遠處的另一顆樹走去。他儘可能小心地踏著林間的土壤,試著不讓自己留下太過醒目的足跡。他將弓背在身上,砍刀插回刀鞘,腰後掛著箭囊,從樹的另一面爬了上去,躲進了尚未落盡的枝葉中,靜心等待,等待著屬於自己的命運降臨。
與維克多的悲觀與決死掙扎不同,查理王子一路上都帶著興奮而愉悅的心情。這就像是他在北方那片無盡的森林裡狩獵獸人與其他怪物一樣,只不過風險大大降低,也沒有一些惱人的硬性指標需要完成。這位國王的私生子劍盾在手,卻並不怎麼護住自己的身形。他並不擔心那名獵人手中的長弓,也不擔心自己會遭到什麼致命的打擊。頭部很脆弱,但這是查理的重點防護區域。一旦感覺到什麼異動,盾牌必然是在第一時間護住腦袋的。如果那獵人射的是身體,查理手中的劍多半也能及時攔住。就算攔不住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查理王子的**本身就是一件出色的防具。
不知為何,查理王子想起了自己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