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不錯的道:“原本我以為恐怕白來了,現在看起來,還有事做。”
她是主動坐過來些,距離周小渝比較近,摸摸他的頭道:“嗯,說來好玩,今天一早,比利主動聯絡我了,她很客氣,也很爽快,讓我叫人把資料送過去。你個傢伙雖然有點不那麼檢點,但真是我的小福星,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陶文君這個時刻的風情比較讓人舒服,周小渝難免受到感染,就很乖的靠到她身上。
“奧。。。”
比較意外的被靠到胸脯,陶文君心慌的想,你怕是誤會了。
不過她也一時沒有要趕走小菜鳥的想法,也就那麼的相安一下了。
不多時候,陶文君接過一點電話,聽到一半的時候,她就輕輕推開了周小渝,起身聽。
這說明她聽到的東西是比較有意思的了。
掛了電話,陶文君只是低頭思索著。
“怎麼了,你有為難的?”周小渝道。
“哦,沒有。”陶文君搖搖頭,“只是聽說,喬治索羅斯的專機已經於不久前從西雅圖起飛,據說航程的目的地是香港。”
周小渝道:“我不認識這個傢伙。”
陶文君和別人不同,她相反比較喜歡小傢伙身上的這種菜鳥味道。
她笑笑道,“那我說點給你聽。他是‘索羅斯基金’掌舵人。被許多國家的極端份子稱為‘金融恐怖份子’,不那麼激進的人叫他‘金融狙擊手’。十幾年前的亞洲金融危機有他身影。被人津津樂道的香港金融保衛戰當時是很慘烈的,勝負未分。當然為了宣傳的需要,還是說成是在內地的支撐下,港府迎頭痛擊索羅斯。”
她道,“但不管怎麼說,即便就是他在香港敗了,也不影響大局的勝利,整個亞洲除中國大陸之外一地雞毛,慘不忍賭。”
周小渝喃喃道:“這個傢伙到底有多少錢,那麼厲害?”
陶文君坐下來,“他其實也沒多少錢,但他是一面旗幟,代表了一種金融理念。就像一個派別的領袖,他本身當然沒有多大權力,但是他代表了一股勢力。為了維護那股勢力的利益,就會有無數或大或小的勢力以其為核心,共同運轉。這就是所謂‘黨’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