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歷。”
周小渝也不大聽得明白,又問道:“哦,那麼他現在來,對你好還是不好呢?”
陶文君道:“說不上好壞,就僅僅是發生了一件值得關注的事而已。當然如果從大局說,現在世界經濟形勢很亂,泡沫尤其嚴責,在這個時刻他來組建香港辦公室,總讓人很多猜想。從小處說,特首恐怕有得操心的了,他原本沒空應付我,現在該主動來見我了。”
周小渝道:“你可以幫特首嗎?”
陶文君搖頭道:“幫不幫說不上。但如果索羅斯是於幾年前佈局,在整個亞洲泡沫如此嚴重的時候開始收網,那會驚天動地,以此為前提,內地一系列貨幣政策和經濟政策,以及政治態度,明顯關係到香港生死存亡。我作為一個派別的重要人物,你說他想不想見我?”
陶御姐說的東西周小渝也不大懂,沒頭沒腦的聽了些時候,陶文君的那個秘書來了,湊過來說了幾句。
陶文君當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套裝:“小渝,我沒說錯吧,原定是讓人通知我去參加茶話會。現在茶話會取消了,特首到酒店來接我,現在算是一個正式會面。我今天會很忙,你不用跟著我,晚上見。”
拍拍周小渝的肩膀之後,陶文君在秘書的跟隨下出門去了。
周小渝也的確不善於這些事,就落得清靜的待在房間裡。
馬MM被她哥哥拐跑了,身邊沒有了“跟班”,周小渝覺得十分沒趣。
正在無聊之際,門鈴響了。
開啟門,外面站著穿了一身黑色套裝的迪蘭。
她的打扮總是很另類,套裝之內沒有襯衫和小衣服,雪白的脖子上一條細得如同頭髮絲的金項鍊,往下就是清晰可見的乳 溝。
這是一種另類的誘惑。
“怎麼周先生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迪蘭也不介意周小渝注意自己的胸口,她那麼穿,當然是穿給人看的。
“哦,進來吧。”
周小渝引著她進去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
迪蘭有些意外,還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慌忙雙手接過,“客氣了。”
周小渝道:“對了,我還要找你道歉和感謝了。昨晚我一激動就冒犯了你。後來你又為我們的事奔走。真的很感謝你。”
迪蘭愣了一下,定定神才道:“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說什麼謝不謝。我們也沒能幫上什麼忙。是你面子大,這才擺平了事情。”
就這麼的兩個古惑仔文縐縐的相互客氣了好一陣子。
怪異是怪異,卻也兩人都隱隱覺得,這比那些所謂的上流人士間的禮節真實多了。
“你今天。。。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吧?”過了一會,迪蘭切入正題。
周小渝道:“應該沒有吧,你要做什麼?”
迪蘭笑了一下試著開玩笑:“周先生你別那麼直接好吧,問我要做什麼,讓人很尷尬哦。”
“嗯嗯。”周小渝點點頭道,“對了迪蘭姐,你還是叫我小魚好了。”
'。。'
二八六、聽說有個模特要來
迪蘭大著膽子的伸手拍他一下肩膀:“小魚哥既然給面子,那我也就不文縐縐的了。嗯,這樣,洪老爺子安排了一個飯局,讓我帶帖子過來,希望你過去賞個臉。。。我們,我們之間恐怕有點小誤會,洪老爺子希望當面澄清。”
周小渝聽說又有飯吃了,就先答應下來。
然後思索了一下問道:“對了迪蘭姐,昨天我就問你了,韓青蕭紅最近忙嗎?”
迪蘭有些尷尬的道:“洪老爺子也正是為了這個問題給你擺酒啊,按照規矩,得由他和你說,怎麼的也都是熟人,你過去喝一口他敬的酒,大家也就過去了。”
“好好,那走吧。”周小渝急忙起身。
迪蘭抬手看看錶,時間還早。但既然周小渝這麼說,她當然不拒絕,笑道:“也好,小魚哥對香港不怎麼熟悉吧,我帶你兜兜風。”
她說完起身,戴上酷酷的墨鏡,牽著周小渝的手往外走。
周小渝十分心虛的道:“迪蘭姐你開車好野啊,我有點怕。”
迪蘭哈哈大笑:“小小魚哥單槍匹馬制住我,又單鬥飛鷹,還怕坐車。”
周小渝跟著她進入電梯,也難免要文縐縐的道:“練武人去打架,就算打死了,那也是‘將軍陣前亡’,可是死於車禍不是挺冤枉的嗎?”
這下,迪蘭也被他唬得愣愣的了,也弄不明白,這條小魚到底是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