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血,解起來似乎很吃力。
“不著急,慢慢來。”
她柔聲地撫慰著他,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
藍眼睛慢慢地吻住她的眉心,很寵愛的樣子,像是爸爸在親吻他的寶貝兒,再一用力,她的雙手得到了解脫。
她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的嘴往下,用自己的唇含住他的唇。
她的吻技一般,但在這種時候,越生澀越誘人,不是麼?
“你……”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震,臉上的歡愉之色定格,鼻翼難以控制地抽/動了幾下,眼睛也睜大了。
喬初夏這才第一次有機會好好地看他,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呢。
她慢慢抽出手裡的刀,用力,再刺進去。
那把刀是什麼時候到了她的手呢?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持刀殺人。
喬初夏喘息得更急,她渾身都在哆嗦著,牙齒間“格格”作響,冷汗從鬢角處滑下來,癢癢的。
用力抽出來,奇怪,卻沒有電影裡演的那種常見的噴射狀血色噴泉,若不是她剛剛確信無比,自己的的確確是捅進去,她都以為這是自己的幻想。
“流氓的女兒,果然也很流氓。”
這是藍眼睛掀起眼皮後,說的話,他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看穿她的種種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