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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已經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滿了口腔,她一抽氣,那酒就全都嗆到了嗓子眼兒裡,火辣辣地疼起來,燒起來了!

“啊!”

藍眼睛卻笑起來,仰頭幹了手裡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態,喝得很沒有風度。

“走,我在邊上就有個房子,咱們好好嘮嘮。”

喬初夏此刻呈現著一種羞恥的姿勢,“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掙扎和抗拒顯然惹惱了藍眼睛,藍眼睛從床頭櫃裡翻出一條嶄新的領帶,在她的兩個手腕上打了個結。

她的兩條腿,被他分開,此刻,他正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什麼,臉上絲毫沒有該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舉著一個小小的剃刀,仔細給她塗滿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颳了個乾淨。

“怎麼沒有?”

他抬頭,擦擦手將東西扔到一邊,這姿勢古怪累人,仰起臉來,他的鼻尖上已經滲出一層薄薄的汗。

喬初夏的手被固定在頭頂,她掙扎了幾下,無果,喘著氣,慢聲道:“要用血。”

朦朦朧朧地察覺到一陣尖銳的痛感,唇瓣上一層胭脂似的鮮紅,喬初夏驚了,她的手被縛,無法撫弄唇角。

藍眼睛從她身上起來,手背抹抹嘴,剛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這一點兒哪裡夠。”

喬初夏嗤笑地開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經高高腫起,扭過頭去,能從床邊的穿衣鏡裡看見自己的一身狼狽。

“真他媽費勁!”

藍眼睛站起來,光著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間,應該是拿刀去了。

喬初夏忽然安靜下來,眼睛裡流露出異樣的光芒來,她的手不能動,但是腿和腳可以動。

緩緩地在床單上摩擦,移動,輕柔,緩慢,不徐不疾。

等到藍眼睛拿了刀進來的時候,看見床上的喬初夏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兒,你沒亂動我很開心。”

鼻孔裡“哼”了一聲,算是預設,喬初夏看著藍眼睛拿來一個乾淨的瓷碟,準備接血。

在胳膊上橫著來了一刀,暗紅色的血源源不斷地湧出,喬初夏頓時覺得渾身有些軟,她恐懼那滾燙血腥的液體。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語,再轉過臉時,看見藍眼睛已經低頭吮了幾口傷口,也不急著包紮,端著那裝了血的瓷碟就湊過來,一把分開她的腿。

“塗上去,是吧?”

他自說自話,用手指蘸了血,細心且不帶情/欲地塗抹著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強烈的刺激和不適,咬緊牙關,挺著。

很快,他將那裡都抹上了血,靜靜等著風乾。

血跡半乾,藍眼睛盯著,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動。

“我怎麼把它拓下來?”

他皺眉問道,發現血越幹,圖案越清晰。

“趁著沒完全乾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圖案。”

喬初夏大分著兩條腿,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引導著他一步步來。

“寶貝兒,你真厲害,不知道你身上還有什麼驚喜等我來挖掘。”

藍眼睛開始翻衣櫃,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間,印下來一個不大的血色圖案。

原本毫無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圖案,像是那種中世紀的航海地圖一樣,慢慢顯露出來,一種奇怪的圖形和紋路。

“嘖嘖,老奸巨猾,樂老頭在哪找到的這個老方子!”

如果他沒看錯,這顯然是中國西南地區的一種沿襲了千年的類似於巫蠱之術的法子,如今親眼證實,確實震撼。

“很好,等我聯絡到人,提了貨,你爸爸那一份,我轉交給你。我想,那些錢會叫你尖叫的,女孩兒。或者,你也可以以後跟著我,幹一票大的……”

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藍色的眼珠兒微微顯露出黑色來,那是因為興奮,連帶著話都多了起來。

喬初夏也笑,晃了幾下頭頂上的手,輕聲乞求道:“很疼,鬆開行麼?”

此刻的她,一絲攻擊力也沒有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話間,額頭細汗湧出,眼中溼漉漉的,舔了舔乾燥的嘴,像是條可憐的小狗兒。

將手中的布料細心地攤平在桌面上,藍眼睛回身,跪坐在喬初夏兩腿之間,低頭,專注地為她解著手上的領帶。

真絲領帶很滑,他的手上又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