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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擰大水龍頭,任由嘩嘩的水濺起,滴幾滴洗潔精,喬初夏開始刷碗,不過是幾個碗兩雙筷子,可她使足了勁兒沖刷,似乎想把所有煩躁都順著水流沖走。

對於樂輝,她其實是沒有多少父女之情的,在樂家的那幾年,名義上她是樂家大小姐,滿心卻是寄人籬下的感受。

況且,她不認為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會讓自己的妻女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就算喬瑰菡有心躲避他,自甘墮/落,可他難道真的尋不到她嗎?

是不想,還是不能?

當年她沒有辦法,眼看著母親操持著皮/肉生意,如今她同樣一籌莫展,沒法逼著自己悄悄離開。

因為她保留著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這秘密成了枷鎖,把她套得牢牢的,死死的,掙脫不開。

“我困了,滾不動。”

他近身而來,驀地伸手攏住那細細的腰身。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念,卻沒有想到,一碰到她,心頭立刻如沸水翻滾,周身都燙起來。

一種想要毀掉美好和純粹的欲/念,再次從心頭裡湧動起來,和當年,如出一轍。

“你做什麼?”

驚慌中,一隻瓷碗從手裡滑落,滾著一圈兒白色的泡沫,“咣噹”一聲落在腳邊。

腰被死死地困住,那種看不見的猙獰,叫喬初夏喘不過氣來,腰際傳來疼痛,被勒住,她兩隻腳都脫離了地面。

“你想不想知道,我喝醉的時候,喊的是誰的名字?”

他猛地將喬初夏掉轉過來,也不管她滿手是水,就近將她抬到一側的光滑檯面上,狠狠壓制住。

細細密密的吻,凌亂地鋪天蓋地而來,他的嘴裡,還有著飯香味兒,吸住她的舌,瘋狂地吮著。

“唔……滾!”

她徹底慌張無措起來,記憶閘門一下全開,恐懼的潮水頓時吞沒了她。

她並不是懼怕男人的吻,只是面前這個罪魁禍首令她的夢魘再次覺醒,兇殘地試圖再次吞噬她。

“我不介意,再強/暴你一次!”

他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痛苦地屈伸著柔嫩的身體,就像是十三歲時那種尚未綻放的誘人心神,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的顛撞而失聲尖叫,用力將指甲契入他的脊背皮肉裡,無助地只能被他握住雙腳勾著自己的腰。

可是,這都只是他的幻想。

少女的第一次,總是被恐懼、疼痛和撕裂感所充斥著,他閉上眼,彷佛還能看見她幽深處的微微紅腫,像是一朵蜷曲的花兒。

“樂文昱,你別得寸進尺!”

滿是泡沫和水的兩隻手,拼命地抵擋著男人的進犯,她怕,且恨。

體力上的巨大差距,和心理上的莫大恐懼,交織糾纏著她,如毒蛇,繞緊,吐著蛇信子。

“我不光要尺,我還要丈呢。”

身下是冰涼光滑的檯面,喬初夏艱難地挪蹭著身體,儘量想要抬高臀,避開那種沁入骨髓的冷意。

“樂文昱,現在我不用怕你,就算我是個小老百姓,你也不能欺人太甚!啊……”

一聲悶悶的驚呼,被堵在嘴裡。

大手用力撐開喬初夏的雙腿,和程斐的溫柔侵佔方式不同,樂文昱走的是野路子,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眼看著就要往下扯掉內/褲。

喬初夏大驚,與他拼命撕扯起來,夾/緊/雙腿,從溼漉漉的檯面上滑脫下來,腿一軟,被樂文昱死死地扣在懷裡。

掙扎中,兩個人身體貼近,喬初夏明顯能夠感受到,那賁/起的灼/熱,就卡在自己腿間,夏天衣料薄,感受便分外明顯。

“小男孩兒的滋味兒不膩歪麼?何不試試我這個成熟的,我保證,很舒服,反正你也不是頭一回,不疼不癢的,怕什麼?”

他的手指,滿懷惡意地往下探,尋到滿意的位置,隔著布料輕捻慢捏,故意不痛不癢地黏著她的身體。

侮辱性的話語從他的薄唇裡吐出,喬初夏氣得直哆嗦,她的確為了生存才和梁逸在一起,可說不上當他的情人,如此難聽的話,虧樂文昱說得出來。

“呵,樂大少爺還真是不要臉,您好到哪裡去,第一次太刺激不是還吐了?我願意躺平叫任何人來上,除了你!”

看準一個空當兒,喬初夏用力狠狠擰了樂文昱一把,疼得他鬆開了些許力道,她衝出他的懷,眼睛瞥過身後,手臂一伸,再收回來時,手裡已經握了一把長且尖的水果刀。

喬初夏最喜歡吃西瓜,不切成片,對半一切,湯匙挖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