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不願作答。
高高在上的冥府之主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般的好涵養,一夜之間幾次三番對這隻刻薄嘴利的豔鬼忍氣吞聲。此時也只能假裝沒發現他的敷衍,彎下腰仔細替他上藥。
薄薄一層藥粉隔在指腹與面板之間,幾乎細滑如無物。不禁想到,上一回破廟之中,豔鬼引著男人的手,也曾這樣在身體上撫摸而過,自脖頸到下體,身軀隨著呼吸起伏。
手指停在桑陌胸前,避開左乳慢慢向右滑,再往前半分就是右乳。乳粒小巧堅挺,燭火下顯得嬌嫩而鮮紅。破廟中瘋狂糾纏的身體、豔鬼放蕩的舉止和佈滿情慾的面孔變得越來越清晰。小小的乳粒安靜地立在那裡誘惑著,視線就再也離不開,而手指卻蠢蠢欲動。
喉嚨一下子變得有些乾渴,小腹中些許發熱,空華猛地拉回視線,慢慢抬頭,看到桑陌灰色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
「你要做也可以,只要給我噬心的解藥。不是暫時的那種,我要能永久根除的。」
他口氣平常得像是個以物易物的商人,空華深深地看進他的眼睛裡,而後,俯身將他擁進懷裡:「你並不想。」
懷抱被填滿的時刻,黃泉彼岸無愛無慾的冥主殿下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情潮,滿腔酸澀,好似無限懷念,又好似……失而復得。
「別再我面前做什麼好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在冥府裡也好,看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的脾氣從來沒變過。」說這話時,桑陌背對著空華,坐在南風床邊檢視著南風的情形。
空華一言不發地站在他背後,看他艱難地探下身為南風掖被子。已經在冥府深處端坐了千年,世間慘烈之事不知聽過了多少,孝順兒子刃親父母、糟糠妻毒殺負心郎、子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