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辦公室就見肖笑八卦的說:“嵐姐,怎麼現在才過來上班?莫不是昨天運動量過大,運動強度過高。”
他的一句無心的話讓我觸電般的更焉了。
於冰冰湊過來說:“狗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
肖笑不甘示弱:“您老嘴巴里一定可以吐象牙。”
我沒半點心情聽他們打鬧,卻一直在想,柳寧然會不會給我打電話,還是對於他來講,這不過是一場419?為什麼會這樣子,我終於還是敗在了他的手裡,讓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再次回到年少那場磨難的記憶,那般的盯緊自己的手機,心跳與它每一次響鈴的節奏會合。
我終於忍不住的給蘇小紅打電話,直接開門見山又急急地說:“你老闆柳寧然在嗎?”
“在呀,你找他有事嗎?”
蘇小紅的反問,卻一下子讓我自己反應自己的失態,停頓了下說:“上次的採訪稿一直沒拿給他過目……”
蘇小紅很自然的說:“沒事,你傳真給我,或者你發QQ給我,我幫你拿給他看。”又自言自語的說:“今天真奇怪,他居然一大清早就來了,平時沒來那麼早的。”
這時,主編在那裡鬼叫:“沈一嵐。”
我對電話裡對蘇小紅小聲的說了句:“主編叫我,有事再聯絡。”
在主編辦公室,主編用力地拍著桌子:“那篇創偉集團柳寧然的稿子都快一個月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交?”
我心裡亂極了,卻假裝很平靜,說:“我打算給他本人過個目再上交的,不過他最近一直很忙,所以一直沒來得及處理。”
主編說:“不能見面交給他,就發傳真,發不了傳真就發郵件,這麼一點小事拖了這麼久,雜誌社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拖,我們喝西北風呀?我們是靠這些人吃飯的,你這個月的獎金還想不想要了?”
我回到位置上,倒是鼓起勇氣給柳寧然打了個電話,正想跟他說要給他看稿子,卻聽見他說:“我現在在開會,我回頭再打給你。”
一句話氣得我想把手機扔了老遠,半天反應過來,那可是我柳寧然自己的手機。
真是無力的想伏在桌子上痛苦,這日子過的真操蛋,我在心裡告訴自己。
一個上午柳寧然沒有回電,總編又在辦公室裡鬼叫,我直接拿著稿子扔在總編的桌子上:“稿子早寫好了,就差他本人審閱了,他在忙,我有什麼辦法,你再催我也沒有用。”
總編像怪物一樣盯著我看,然後搖了搖頭說:“現在的年青人,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賭氣的又給柳寧然打了個電話,沒等他找機會說點什麼,我已經單刀直入的說:“柳總,上次那篇稿子你要趕緊過目下,因為我們想排到上期的雜誌上,這二天就要定稿了。”
柳寧然平靜說:“我不看了,你直接發吧。”
我噢了一下。
卻聽見柳寧然停頓了下說:“你上午找我就是這事?”
我心想,那還能有什麼事?問你昨天的感受?
柳寧然繼續說:“上午我正在開會,不方便接你電話。”
我繼續噢了一下。
柳寧然可能也覺得有點尷尬,他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掛了。”
我說:“等下,如果柳總時間表有空餘的話,我想讓我們公司的小肖幫柳總拍幾張照片配合雜誌。”
柳寧然沒說話。
我接了句:“我希望越快越好。”
柳寧然說:“下午吧,今天下午我剛好有點空,你們三點鐘過來。”
我掛了電話,心裡又想哭又想笑,他,拉上了褲子就不認人了。掛後電話後衝肖笑說:“下午跟我一道去一下創偉公司,給他們柳總拍幾張照片。”
肖笑說:“大姐,我下午還有個案子呢,我已經跟施維的人約好了。”
我冷冷地說:“給我推掉。”
肖笑從未見我如此認真,罷了罷手說:“好好,你老大。”說著就給施維那邊打電話,那邊的人可能對於肖笑出爾反爾態度很反感,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肖笑也火說:“我說沒時間就沒時間。”說完狠狠的掛了電話。然後一個人坐在那裡生悶氣。
我看了看他,說了句:“肖笑,對不起。”
肖笑轉頭看了下我,說:“我一向都不太喜歡別人對我說對不起,因為一句對不起,說明有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苦笑下。
肖笑盯著看,然後說:“沈一嵐,你今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