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上。頭好痛,我用手捂著頭。柳寧然急切的問:“你沒受傷嗎。”我用哀求的眼神望著他,只是說:“放我走,好嗎?”
柳寧然不作聲,默默地看著我穿好衣服,開啟門。
他在我身後說:“我不知道一切會變成這樣子,是的,也許我給不了你要的未來,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站著不動,說:“錢嗎?許多許多的錢嗎?上百萬,上千萬的錢嗎?”
柳寧然顯然沒想到我這麼直接的提到錢,他愣了一下,說:“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給你。”
我笑了一下,轉過身看著他,伸出手,說:“你現在說可以給我錢。”
柳寧然咬了下嘴唇,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從皮夾子裡拿出一張卡,說:“這張是VISA卡,刷卡沒有上限。”我優雅的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然後推門出去了。
寫在故事之前:米貝語錄
米貝說:能用床來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
米貝說:婚姻是長期賣淫。
米貝說:情人這個角色跟妻子最大的不同之大在於,縱然男人肯陪你過情人節,生日,並且送你鑽石戒指,但是他其它日子以及存摺卻屬於另一個女人。
米貝說:男人其實比女人更不願意離婚,因為作為妻子,她的任務是洗衣做飯生孩子,而不是愛情。
米貝說:親情不過是一場秀。
米貝說:當一個女人不太喜歡一個男人時,她才會百般挑剔一個男人做的不夠好…
米貝說:世間所有的男人多是不能忍受的,除非你愛極了那個男人。
米貝說:要想心不再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痛到麻木。
米貝說:女人在婚姻當中最大的好處就是,做完愛不必去買硫婷。
米貝說:當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時,他沒有缺點,當她不愛時沒有優點。
米貝說:一個小三轉正的女人能有什麼正確的愛情觀(這女人指瓊瑤)
米貝說:當你不能擁有一個男人時,你就佔有他,起碼沒有遺憾。
米貝說:道德對我來講一文不值,只有願意與不願意。
米貝說:大人的世界其實很簡單,除了性就是愛。
米貝說:沒有尊嚴的活著,不如死去。
米貝說:不要以為男人因為善良才給你的帳單付錢他們一邊用眼神扒光你的衣服,一邊掏錢。
米貝說:泡良家婦女成本更低,小姐需要點臺費,出臺費,房費,良家婦女往往只需要一頓飯。二者之間的區別,前者獲得金錢,後者付出感情。
米貝說:衣服離開櫃檯之後開始折舊,女人上床之後開始折舊。
(一)
鳳陽城的秋天今年比往年來得更要晚,全球變暖,使這個南方的海邊小城,更加的季節不分明,走在街上,滿眼的T恤襯衫的,甚至吊帶還沒有退出舞臺。
此時的北京已經有了濃烈秋的味道,蔚藍的天空,白的分明的雲彩,甚至讓人聞到了冬的味道。冷風已經開始灌進脖子,穿過身體,“嗖”的溜出去。
三個小時前還在北京,三個小時後已經站在鳳陽的街上了,科技的發達,讓天塹變通途。鳳陽城是座縣級市,從北京回來,要在鳳陽的上屬市閔州機場停,再倒車過來。
從機場要轉到閔州市區,再從閔州市區乘坐快客到鳳陽,交通還算發達,時間也不算太久。米貝是享受慣了的人,是不可能這麼倒車的,她直接從機場打了車,問了下價格,照例的、習慣的、本能的砍了下價,覺得合適就上了。
計程車上也沒有覺得怎麼樣,下了車,米貝見自己的打扮,胳膊上掛著一件淺灰色外套,穿著米色長袖線衫,短裙、黑色線襪、靴子。戴著一副墨鏡的米貝總感覺自己很怪異。
其實是極度摩登,只是在米貝自己看來,卻覺得臃腫,她快速的閃進市一院的洗手間,匆匆的換了件雪紡的洋裝,脫下襪子光腳塞進靴子,並且補了個妝,才轉到護士臺問腦外科的具體位置。
護士用她一慣的冷漠指了指西面,頭也沒抬。
米貝也懶得計較,匆匆地往西邊走去。
一邊走,一邊回想段菊芬這個女人給她打電話的內容。
她語調淒涼,聲音顫抖地說:“你爸爸他住院了,你快回來看看他。”
這是這個女人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也是米貝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跟她說話。米貝第一個反應是:這不可能吧